既然有人造勢,那就會有人順勢而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李蓮花手握其中一片琉璃魄,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今日,就在蕭山靈宗住下,為的就是引蛇出洞。
有人見不得光,就是喜歡晚上行動,李蓮花的房間裏,果然出現了刺客。
白天就讓方多病在這個房間裏,布下天羅地網,隻要有人來,就保證讓他逃不出去,也會有鈴聲提醒,方多病和笛飛聲自然能夠知道,及時趕過來。
根據身形判斷,正是白天在門口偷聽的那人,李蓮花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不怕刺客來,就怕他當縮頭烏龜不敢來。
隻要敢幹大事,就必然不會當縮頭烏龜,那些人都是膽魄過人。
刺客的身手很好,可再怎麼好,也打不過李蓮花,很快,刺客便被李蓮花所傷。
本打算逃跑,可這屋內的機關,他難以破解,於是被擒。
李蓮花扯下他的麵具,露出一張熟悉的麵龐,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可又不太像。
方多病和笛飛聲及時趕來,看見麵前這張臉,也有同樣的感覺。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若不是為了查案,這高低得敘敘舊。
“從未。”
那人一口咬定,就是沒有見過,他不認識這三人,他之所以來刺殺李蓮花,就是為了他手裏的那片琉璃魄,至於是誰指使的,他什麼也不說。
既然他不肯說,李蓮花也並不打算和他糾纏下去,殺了他也沒什麼意思,不如留著他,讓他成為一個線索。
“你就這麼放他走了?”方多病不解的問道。
“他還會回來的,又或許,他從未離開過,你不覺得他很熟悉嗎?”李蓮花問道。
方多病剛剛就覺得他很熟悉,但是又不敢確定,因為這個人長得很像是百裏恭岑的小弟子白璐,但白璐是個女子,而眼前這人,明顯是個男子。
除非,“雌雄同體?”方多病和李蓮花幾乎同時說道。
“方小寶,你還記得兩儀仙子嗎?”
一想到雌雄同體,李蓮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兩儀仙子。
這方多病自然是記得,而且印象特別深刻,畢竟兩儀仙子和方多病的小姨何曉鳳有很深的糾葛。
“那自然是記得。”方多病肯定不會忘記,回答的也很幹脆。
“那這個白璐,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她就是凶手。”方多病進一步分析道,“這個蕭山靈宗的不成文規定,就是隻有男子才能當掌門,而百裏恭岑全是女弟子,她們自然沒有機會,可師父去世,理應徒弟繼位,如果百裏恭岑有男弟子,那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沒錯。”李蓮花肯定的說道。
“但他為什麼一直隱藏,如果一開始便是男弟子,不就沒人和他搶這個掌門之位了嗎?”李蓮花也提出了疑惑。
方多病自是無法解答,笛飛聲就更不用說了,除了打架和幹飯可以,笛飛聲在查案方麵,屬實有些牽強。
“或許,他在乎的,不隻是掌門之位呢?”
方多病順著李蓮花的思緒往下走,比自己那麼想要順暢許多。
“關鍵就是這個琉璃魄,另一枚琉璃魄,究竟在誰的手裏呢?”
從一開始李蓮花心裏便覺得,白璐沒有得到琉璃魄,如今的行刺,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想。
可另一片琉璃魄,究竟在誰的手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