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閃現在三人麵前。
“來的還挺快,辛苦了。”李蓮花調侃道。
“隻要能殺了你,就不辛苦。”
黑衣人摘下麵具,露出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是你?”方多病疑惑的問道,雙眼瞪得特別大。
“怎麼不能是我?”
“暗中那兩位,既然來了,就都出來吧!”
李蓮花丟了一顆石子過去,正好彈到二人的肩膀,可謂是一石二鳥。
三名黑衣人正巧是百裏恭岑的三位“女弟子”,也就是弦歌,月笙,白璐。
本以為隻有白璐一人是雌雄同體,沒有想到他們三人,竟然都是雌雄同體。
“你們為何……?”
方多病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有師父這麼好,為什麼非得幹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
可世間的師父,並不都如李相夷,也無人能做李相夷,百裏恭岑是西域王室之人,手裏握著一片琉璃魄。
他的師弟百裏玄影手裏,也有一片琉璃魄,隻是如今的琉璃魄,早就不是當年的琉璃魄了。
真正的琉璃魄早就回到了西域王室的手裏,他們誓死守著的琉璃魄,不過是個贗品。
“你說為何?我們三人每日遭受百裏恭岑那個狗東西的折磨,你說為何?”
弦歌越說越激動,雖然如今是男兒身,但依然有女子的心性。
“折磨?”
李蓮花看了一眼方多病,又看了一眼那三人。
“是啊,我們三人的清白,早就不在了……”月笙鼓起勇氣說道。
“他玷汙了你們的女兒身?狗東西,不得好死!”方多病開始罵百裏恭岑。
“不,不是女兒身。”
白璐表示自己的女兒身並沒有被玷汙。
“不是女兒身,那是什麼?難不成是男兒身?……等等……男兒身?”
方多病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沒錯,百裏恭岑玷汙的,正是他們三人的男兒身。
這一切都和蕭山靈宗的功法有關係,世人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實際上,蕭山靈宗的陰陽功法,需要兩名男子雙修,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這也是百裏恭岑和百裏玄影之所以關係這麼好的原因,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百裏玄影是不可能殺了百裏恭岑的。
“那你們沒有機會逃跑嗎?”
方多病緊接著問道,遇到這種死變態,第一時間就應該逃跑,逃的越遠越好。
“我們……”弦歌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但也不能什麼都不說,“我們……是自願的。”
方多病:???
不止方多病一人疑惑,李蓮花和笛飛聲也是一樣的表情。
“沒錯,我們三姐妹,都是自願的,我們知道他要守護琉璃魄,這是西域的虎符,我們身為大熙子民,就打算把琉璃魄盜出來,為大熙多做一份貢獻,於是隻得犧牲自己的清白,拜了那狗東西為師。”
白璐是他們三人中最小的那一個,卻也是最有勇氣的那一個。
“那你們為什麼啊?”
方多病依舊是不解。
“保家衛國!”三人同時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即便是女兒身,也是巾幗不讓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