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門口挺多耗子啊!”笛飛聲說道。
刑久庫肉眼可見的慌張,渾身都在抖動,根本不像是一個大將軍,更像是一個逃兵。
方多病看了眼李蓮花,李蓮花以眼神默許方多病的行動。
麵皮之下是那個死屍的模樣。
“是你殺了刑久庫?”方多病問道。
“不是……我沒殺人,各位,不要殺我,我真的……沒殺過人啊!”那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外麵的殺手不再繼續潛伏,突然發動攻擊。
所有狼牙軍很快就趕了過來。
誓死保護首領!
外麵是一陣激烈的廝殺。
屋內的氛圍卻是冷到冰點。
“你若是再不說,你外麵的兄弟,可要全軍覆沒了。”笛飛聲掐著那人的脖子發狠道。
那人隻是痛苦的掙紮,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李蓮花拍了拍笛飛聲的胳膊,示意他把那人放下來,笛飛聲隨手一扔,那人被甩出去很遠。
三人來到了那人麵前。
“說。”方多病拔出爾雅劍威脅道。
“說說說,我什麼都說,三位不要殺我,我都……”
那人還沒說完,就被射入的一支箭直穿心髒,直接死亡。
三人踹門出去,狼牙軍潰不成軍,看樣子,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甚至都不如一支普通的軍隊。
門外的殺手見他們三人出來,立馬灰溜溜的逃走了,剩下幾個狼牙軍的體力也不支,強撐著身體慢慢移動,連走帶爬到了屋中。
他們誓死守護刑久庫,卻不知道刑久庫早就已經死了,早就已經死在了青花坊。
“首領……”
有人進來啥也沒看,直接就跪下來痛哭。
“他……不是首領,是……堂子。”還是有人眼尖,及時認出來他。
之前哭的人也不哭了,看著眼前的堂子,頓時陷入了沉思。
堂子不早就已經死了嗎?
如果堂子沒死,那死在青花坊的人,究竟是誰?
他們不用多想,甚至腦子都不用轉彎,就知道早先死在青花坊的不是堂子,而是刑久庫,真正的刑久庫早就已經死了。
狼牙軍已經群龍無首,已經潰不成軍。
本想著為刑久庫和堂子報仇,卻突然暴斃,鮮血瞬間灑滿了周圍,整個屋子裏,都彌漫著血腥味。
李蓮花前去檢查死因,隨後搖了搖頭,這是經脈寸斷,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那一群殺手下的死手。
“李蓮花,會是誰呢?”方多病問道。
“大概率是剛剛那群殺手吧!”李蓮花回答道。
“我看未必。”笛飛聲搶著說道。
“那笛盟主,你懷疑是誰?”李蓮花問道。
“沒有。”笛飛聲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是誰,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不是剛剛那幫殺手幹的。
“沒有你亂說什麼?”方多病故作生氣的說道。
笛飛聲沒有理方多病,沒打算和這小子吵架,而是自己走到了一旁。
“行了,方小寶,你和他計較什麼?”李蓮花安慰道。
“我不和他計較,你瞅瞅他那副樣子,裝什麼裝,切!”方多病趁機吐槽一番。
李蓮花也非常無奈,本來查案就不容易,還得天天防著方多病和笛飛聲這兩個人吵架和打架。
“你們兩個要不打一架,誰輸了就閉嘴,怎麼樣?”李蓮花開始拱火。
“好啊!”
一提到打架,笛飛聲的精神立馬就提了上來,誰輸了誰閉嘴,終於不用再聽到方多病在他的耳邊整日嘰嘰喳喳的了,笛飛聲心裏暗暗高興。
方多病自己心裏也清楚,以自己如今的實力,不可能是笛飛聲的對手。
“我是李相夷的徒弟,你天天追著我師父打架,你也收個徒弟,我和他打!”方多病嘴硬道。
笛飛聲滿臉不屑!
“李蓮花,你看他,這是什麼破表情,瞧不起誰呢?”
方多病生氣的指著笛飛聲並且跺腳。
“行了,方小寶,你就少說幾句,別和他計較。”李蓮花在一旁勸解道。
“不計較就不計較。”
方多病現在就是給個台階,他立馬就下來,可下一次,還是記不住,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李蓮花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今狼牙軍全軍覆沒,接下來的路,肯定不好走。
屋裏的調查完了,應該返回去看看真正的刑久庫了。
三人又來到了青花坊。
可青花坊走水了。
刑久庫的屍體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
“這一定是蓄謀已久。”方多病緊握著拳頭說道。
“沒錯,這一定是蓄謀已久,不過,會是誰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