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是今天淩晨四點,我們的人在明城歌舞廳外拍到的,照片上的人想必葉小姐應該認識。”魯飛升道。
照片上的人葉霜寒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化成灰都認得。
那照片上彼此依靠在一起的身影,可不就是葉淩沅和葉霜凝?
還真是,再模糊也遮不住二人的臉。
警署的人拍到葉淩沅本就在葉霜寒意料之內,可在她意料之外的是,為什麼葉霜凝會和長得與她相似的葉淩沅看上去,舉止如此親密?
她愛的,難道不是莫滿堂嗎?還是說她這個好弟弟用了什麼手段,迷惑了葉霜凝?
葉霜寒心底一沉,眉頭緊皺,許久方才說道:“阿淩一直被我關在屋內,未曾出去過。”
“可今天淩晨兩點,他逃出去了,那葉小姐又怎麼保證他從未出去過?”莫滿堂質疑道。
他說的都是事實,葉淩沅解開鎖鏈的手段輕車熟路,連給她下藥都處理的毫無破綻,顯然是早有準備。可……他若是一直被關在井裏,又怎麼會有迷藥這種東西?要知道葉霜寒家裏可沒有放一星半點的不明藥物。
隻有一種解釋,他一直都在同她演戲,他其實早就來去自如了,說不定是在她熟睡的時候出去的,然後天亮前又回來了。
若果真如此,那她這個好弟弟可真是把她騙的好苦。
“我確實不能保證。”葉霜寒道,“但兩個時辰前他和知宇堂的小掌櫃去了秦嶺雪山,查一些事情,所以我現在無法去和他當麵對峙。”
莫滿堂並不知道此事,乍一聽很是詫異,“他和軒軒去了秦嶺?去查什麼?他二人什麼時候如此熟悉的?”
葉霜寒道:“這件事情我們本不想那麼早告訴你,但是現在也不能瞞著你了。”葉霜寒停頓了會兒,還是說道,“知宇堂查到了你妹妹的下落,說是在北平。”
“妹妹?滿月?”莫滿堂有些驚訝,“知宇堂查到了滿月的下落,為什麼不告訴我?反而是告訴了葉小姐和你弟弟?”
葉霜寒淡淡地看了莫滿堂一眼,才道:“那日你帶葉霜凝走了後,軒軒來尋你,看到你不在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和阿淩,根據他的描述我們推測莫滿月最後的去向是北平蔣家。”
“什麼?北平蔣家?”林一默和魯飛升激動地站了起來,顯得有些失態。
他們的態度有些反常,北平蔣家之事並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魯飛升和林一默的反應,顯然是知道蔣家。
若是尋常人見到他們這般激動,定會存疑幾分,可葉霜寒剛好知道這兩位警官的身份,便也不覺得疑惑。
隻是作為葉霜寒,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
她佯裝好奇,有些詫異地問林一默和魯飛升,“兩位警官如此激動,莫不是認識這北平蔣家?”
“咳咳。”魯飛升忽然發現自己有點失態,忙強裝鎮靜地坐了下來,說道,“隻是聽說過這北平蔣家,以前北平警署經常查他們涉嫌敲詐勒索,惡性競爭的事,我們從北平警署過來,自然知道點蔣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