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國每每聽到這些閑言碎語,回家之後,關上大門,氣急敗壞的扒光葉夏夏,用乳罩反綁住她雙手,從腰間扯下皮帶,狠狠的掄起來,就朝她兩腿間猛抽。
看著地上的女人疼的吸氣,滿地翻滾,慘叫著求饒。
他還覺得不解氣,抽著煙,看著燃燒的煙頭,心裏頓時有了主意,抽一口,燙一下她的乳房和私處,直到把女人折磨的昏了過去才罷手。
李家大門緊閉,幾乎天天傳出女人痛苦的哀嚎慘叫聲,村裏人心知肚明,卻沒有一個人出手摻和這事。
在日複一日的打罵和非人的居住環境下,長達十二年的折磨,葉夏夏意識渙散,神經衰弱,精神失常,已經瘋掉了,李天國打她的次數才漸漸少了。
就算李天國打開了她的腳鐐,長期的虐待也讓她不敢再跑,就呆在豬圈裏。
村裏人對這個女人的不幸始終熟視無睹。
直到十七年後,一個外地打工回來的小夥,看到村道上被一群小孩欺負的流浪瘋女人。
好心聯係了當地的記者,媒體假借拍脫貧紀錄片為由,李天國以為能給自己帶來好處便同意拍攝。
李天國殷勤的替麵前的女人梳著頭發,邊梳邊問:“你嫁不嫁給我?”
女人沒有表情:“不嫁。”
此刻這個早已禿頂的老漢笑著繼續說道:“我嫁給你要不要得?”
“不要。”
“愛不愛我嘛?”
無論老漢誘導著怎麼提問,麵前的女人都麻木的回答不愛。
“不愛?”男人低下了頭,沒看出表情如何。
女人側頭應了聲嗯。
“我以為你愛我呢!”
見女人一點都不配合,這副他自以為的恩愛場麵就此作罷。
記者也看出來兩人關係確實有些古怪,一個是快禿頂頭發花白,牙齒漏風的山村懶漢,另一個滿頭烏發,即使滿臉滄桑也能看出來年輕時的清秀模樣,兩人相處之間很是尷尬,一點兒也不搭。
李天國介紹這是自己的媳婦,記者好奇問啥時候領的結婚證。
不料眼前的這個老漢沉默了片刻。
立馬出口道:“我的就是我的!幹什麼!”
記者沒想到這個問題激怒了他,忙換個了問題,想看看他的生活環境。
當天鏡頭拍到他們的住處時:
昏暗的屋子裏,說是睡覺的地方,其實根本沒有一個像樣的床,幾塊長木板搭在磚頭上,下麵放了張小木凳。
木板一邊放著尿素袋,一件破舊的軍大衣當做鋪蓋,屋子那頭砌了擱擋,養著雞鴨,狹小的屋子裏惡臭撲鼻。
老漢兒脫了鞋,襪子和褲腿兒看著都包漿了,踩著小凳子上了木板,擠進女人的被窩,把自己的外套蓋在腳上,像記者演示著平時兩人跟雞鴨們一起就睡在這屋。
攝像把這間屋子裏裏外外拍了個遍,牆是磚塊壘好的,還透著風,屋頂漏光,都不敢想這要是刮風下雨,屋裏怕也是要遭殃。
這樣的生活環境實在是太惡劣了,太窮了!
記者好奇村裏難道沒為他家申請貧困戶嗎?
李天國表示之前國家撥過款讓蓋房子,隻是自己用那錢去還賬了,剩下的一小部分害了現在的這間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