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樓白韌睡著後,月微謠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靜靜的盯著樓白韌,心裏有很多話,但怎麼說出口呢,她不知道。
第一次見到樓白韌是在一個籃球比賽上。
她還記得那天他是多麼神采飛揚,多麼有活力。月微謠本來是沒打算去那場籃球賽的,但是被向馨裙拖去看,看到樓白韌的那刻她慶幸自己來了。
樓白韌當時在場上大殺四方,他本來就是體育係係草,在籃球上頗有天賦,次次都能贏得比賽。
月微謠幾乎是一瞬間就被這個陽光四溢的男生吸引了。她想知道他是誰,他怎麼那麼陽光,活的那麼風發。
後來她聽說了他,體育係的樓白韌,她開始關注他,了解到他每周周五晚上都會去第二操場打球,她就次次都去,隻是她沒讓他看到,她隻是悄悄的坐在觀眾台上。
見他越多次,她就越喜歡他。
她想知道活的那樣精彩是什麼樣的,但是她努力克製自己,她怎麼敢認識他呢,她陪不了他多久。
聽說他一直沒談女朋友,她心裏竟然有了一絲可恥的開心,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好無恥,她沒資格那樣想的。
後來末世來了,她在醫院看到他背影的那一刻,她就認出來了,當他提出要和她們一起走的時候,她隻敢隱藏開心,裝作淡然的答應了。
這段時間,她能夠感覺到他的溫柔,她悄悄的歡喜,漸漸的也越來越喜歡他了。
她希望他好好的活著,不然也不會發脾氣。
聽到他對自己表白的時候,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但她不敢表現,隻能強製壓製自己的開心,有多開心就有多疼。
月微謠看著睡熟的樓白韌,心裏念到,‘現在這樣就很好了,能夠陪在你身邊就好。’
但是如果樓白韌知道月微謠喜歡他,那他該有多開心呀。
早晨很快就到來,樓白韌醒來就看到月微謠蜷縮著身子靠著大樹,似乎臉上還有霧水,可是這天氣也沒那麼冷呀。
樓白韌走過去,坐在旁邊,讓月微謠的頭剛剛好的靠在他肩膀上。
月微謠剛靠上去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她抬手揉揉眼睛,“多久了?”
樓白韌看了眼機械手表,“才八點,還早,你再睡會兒,我們再出發 ”
月微謠沒有繼續休息,她起身整理自己,“我們還是早點走,能夠到大路上也會安全些。雖然這裏還沒遇到什麼危險,但是就怕萬一。”
樓白韌看她不休息了,也將自己收拾好。
吃了昨天留下的幾個果子,兩人就出發了。
兩人從來沒來過這片森林,根本不知道往哪裏走,隻能憑直覺和運氣,但似乎兩人運氣很差,沒找到正確的路,卻遇到了危險。
樓白韌走著走著突然覺得很不舒服,似乎有些發燒。雖然發燒可能是覺醒異能的,但是在這樣一個充滿未知的森林裏覺醒異能絕不是一件好事。
月微謠扶著樓白韌靠在一棵樹坐著。
樓白韌看著月微謠擔心的樣子即開心又難過,開心是因為她在擔心,難過是因為她不開心了。
“沒事的,我就是有點暈,不久就會好的。”樓白韌握著月微謠的手,迷迷糊糊的說道。
月微謠沒有掙脫他,也知道他算是好的,沒有和呂齊列他們一樣暈倒。
“我給你去找點水。”月微謠說完要走。
樓白韌拉住她,“別去,這裏太危險了。”
他們已經一天沒喝水了,之前也隻有果子補充了點水分。走了那麼久也沒看到溪水,不知道哪能看到。
“可是…”
“沒事的,我會好起來的。”樓白韌說完就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月微謠打定主意,等他睡著就去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