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愛和喜歡是張車票,那我一定逃了很多票”
清晨,樹葉隨著風沙沙作響 鳥兒也不閑著,和鬧鍾一樣叫個不停...
沙發上那個人不耐煩的發出“啊”的聲音 隨手關掉手機鬧鍾,鞋邊零零散散的酒瓶,落地窗的躺椅上躺著不是人,是一堆發著臭烘烘了的衣服,客廳地板上一些食物殘渣,紙巾,外賣盒都在宣告著,我們和沙發上那個人是一夥的,都是垃圾。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一陣,“進 來 門沒鎖啊別按了”他懶散的說著。隨後便睡著了。門外根本聽不到裏麵的聲音,落完鎖,阿姨把鑰匙放在暗格,進來的是一胖一瘦穿著打扮嚴嚴實實的家政阿姨。
看到此房間,“咦,我受不了,啊啊啊”瘦阿姨抓狂的訴說道。那個胖胖的阿姨邊給瘦阿姨整理弄亂的頭套安慰道“我們總要做一些別人接受不了的事情,快打掃整理吧”好在客廳有冷氣,這樣的天,即便穿著嚴實在屋裏打掃也不怎麼流汗。
鍾浩是這家 家政的老顧客,因為有時候在外出差,多天甚至個月沒回家,難免家裏會落灰,所以阿姨們都習慣了這樣的進門。會定期過來給他的房間打掃。即便是簡單的擦拭,拖地。
阿姨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整理完房屋就走了。再次睜開眼已經是傍晚時分,鍾浩看著晚霞,看的入迷不知是想起了某些事還是盯久了遠處的晚霞,眼睛澀的發酸,鼻子也酸酸的。
鍾浩眨了眨眼,拿起煙,吧嗒吧嗒抽起來,伸直張開了修長的手,太陽不算刺眼,透過指縫,眼睛透著光,顯得很淡仿佛貼了一層薄薄的水玻璃。
南方6月的天是傲熱的,打開淋浴噴頭,開關轉向冷字,透過鏡子。鍾浩的腹肌是紮紮實實的,但是邋遢的胡茬和油到頭發是一捆一捆的...要不是這間房屋是鍾浩的,你根本無法把他和這一間幹淨整潔的屋子聯係到一起。
洗澡後,裹上浴巾,鍾浩對著鏡子發呆了一會兒,透過鏡子裏的眼神他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也看到了她。
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在洗漱台抽屜拿出剃頭電推剪和電動剃須刀,隨著電推剪的嗡嗡嗡響,鍾浩幹淨利落的推了一個板寸,整理胡茬更簡單。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淡淡的眼眸有了烏黑深邃的光,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嗯,板寸很適合他。
鍾浩和許多人一樣,喜歡洗完澡後,下樓,隻去便利店買瓶水就回家。
進閘門時候,“爸爸,回去你做我最喜歡的可樂雞翅給我吃”。“好,小饞鬼,“老婆,今天我掌勺”。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鍾浩在樓下長椅坐著看他們進電梯。他也露出一抹微笑,抽完這根煙,望著天,下起了小雨。
操場上,下著朦朧雨,“後麵會有連續雨天所以軍訓取消,回教室自習,各班帶回。”儀態端莊的主任拿著喇叭說著“所有同學都秩序的走”有些人就是愛打破常規。零零散散的幾位同學,先行跑進教室。
高一一班:教室裏,學生們都你一句我一句,千言萬語彙成了一句“整個年段班級你們最吵”進門的是一位瘦高穿著牛仔褲Polo衫的中年男子,說這句話的是這個班級的班主任,隨著噪音的變小,片刻“這裏有一本手冊是學校的校規校紀,發下去一人一本,熟讀熟背,要考的。”
中年男子在黑板上寫下了幾個字,和一串數字,我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姓王,我是你們的班主任,這是我的電話號碼,都記一下,有事打電話,沒事不要打哈”前麵還好,後麵這句話引起了班裏不小的騷動,哈哈哈哈。
鍾浩在手冊上寫下自己的姓名。便有意無意的翻看手冊。
隨即而來的是嘈嘈雜雜的讀書聲“愛國進步民主”“我們學校創辦於.....”“男生頭發不得超過鬢角眉目...”
班級門口來了一位老師,“王老師”打了一個過來的手勢。隨著老師的出去的步伐學生好奇的目光也跟了出去。
班任拿著幾張紙走到講台上“剛才那位是我們的年段長,這是座位號” 拿著幾張紙在手上晃著。
“我們班有人要當班長嗎?”鍾浩對這種競選絲毫不感興趣,繼續看著手冊。講台下都嘰嘰喳喳的麵麵相覷。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從初中就一個班的,高中呢,還能做同班同學,說明這是很不錯的緣分。既然這樣,那就按照座位號吧,一號顧響是班長,二號嘉嘉副班長。隨著嘉嘉的一聲“到”班長就這樣競選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