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孟非夜伸出手,朝著許文瀾道。
“娘子,是有什麼話要說嗎?”許文瀾緩緩停下腳步,朝著孟非夜好整以暇地道。
孟非夜聽後,走上前,撲通一聲跪在了許文瀾麵前,不顧他一臉黑線,抱著他的腿哀嚎道:“大人且慢,實不相瞞,我大姨媽今天來了,實在是不能伺候你啊!”
“大姨媽?”許文瀾滿臉疑惑,低聲道。隨後他朝著孟非夜道:“你大姨媽吃完酒就回去了,並不礙事,娘子就放心吧。”
“不不不,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孟非夜搖著頭,否認道。
“怎麼?我倒不知娘子還有別的大姨媽?”許文瀾低聲,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是說...我..大姨....哦不,是我...是我那個來了!”孟非夜朝著許文瀾支支吾吾道。
“哪個?”許文瀾低頭凝視著他,反問道。
“那個...就是那個呀!”孟非夜滿臉嬌羞,朝著許文瀾小聲道。
“好好說話!”許文瀾沉聲道。
“誒呀,就是那個,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流血的日子!就是月事啦~”孟非夜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道。
“怎麼?孟家訂婚期的時候,都不看你的小日子嗎?”許文瀾聽後,滿臉黑線,朝著孟非夜咬牙切齒地道。
“誒呀,計劃趕不上變化嘛!我本身就月經不調...阿不,是我的月事不是很準時...”孟非夜起身,朝著許文瀾解釋道。
“那娘子為何不早說?何必整鎖鏈穿衣,上房揭瓦這一出?”許文瀾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地問道。
“我這不是怕夫君你掃興嘛!洞房花燭夜被告知新娘子身子不方便,哪個新郎官受得了哦。”孟非夜順勢坐到了許文瀾對麵,朝著他大咧咧的道。
“娘子的意思是,這樣更有情趣?”許文瀾端著酒杯,朝著孟非夜悠悠問道。
“你不覺得嗎?”孟非夜湊近他,朝著他滿臉認真的道。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娘子果然與平常女子不同啊~”許文瀾笑了起來,聲音低沉悅耳。
隨後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朝著孟非夜道:“今日暫且放過你,熄燈,睡覺!”
說完,他起身一把扯著孟非夜的領子,準備把蠟燭吹了往床上去。不想,孟非夜一把掙脫了他的桎梏,朝著他道:“那個相公啊,我還沒梳洗呢!最重要的事,我現在要出恭啊!憋不住了,你先睡,我先拉一步!”
說完,也不等許文瀾回話,甩開他的手,拉開門,就朝著屋外奔去。上不上廁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他發現我是男人!
許文瀾看著孟非夜落荒而逃的背影,低聲笑道:“嗬~孟霏晚,你哥可比你有趣多了!”
孟非夜在院子裏轉了幾圈,遲遲沒有找到廁所,又隻能捂著肚子回來,朝著許聞瀾道:“那個,相公啊,WC....哦不,茅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