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一把槍,就像壓製住四人!?
更何況她還逼著自己唱歌!
更更令人發指的是,她竟然借口幾人身上有味,不允許靠近自己!
捏媽,你特麼坐在後排啊!!
於是,與前車白簫雪安穩坐在副駕駛位不同,後車除去一個開車的,其他幾位黑叔叔都坐副駕駛位……
疊羅漢那種坐法。
整個一長排後座,由餘影書一個人獨占。
還是躺著,長腿搭在車窗上那種。
日內瓦公約都沒這麼虐待俘虜的吧?
但話又說回來,這長腿妹畢竟手上有槍。
而且還是一副躍躍欲試,巴不得有機會開上兩槍的那種。
若是真要反抗,未必不會出現傷亡狀況——誰也不希望那個人是自己。
所以,還是先談談為妙吧?
終於在一次練歌的間隙,幾人對視一眼,紛紛嘰裏咕嚕用本地語向少女一邊比劃,一邊說著什麼。
餘影書一個連上課都能睡覺的學渣,英語都學不明白,更別提阿拉伯語了,當下兩眼一抹黑,從後頭踹了一腳駕駛位的靠背。
駕駛員心領神會,立刻奉上車載對講機。
“歪歪歪,呼叫小白,呼叫小白!”
前車的對講機裏響起少女清脆的聲音。
白簫雪拿起話筒,按下開關,並沒有問什麼事,而是先堅持一下不斷退守的紅線原則:“你應該在稱呼後麵帶上師姐兩個字,我可是你的長輩!”
“可是咱們用對講機不是要稱呼彼此代號才對嗎,電影裏都是這麼演。黑鷹、紅箭、牧羊人什麼的,師姐的代號就是小白。”餘影書永遠都有借口等著。
“哎,是麼?”白簫雪果然被輕鬆拿捏,愣了一下才問道:“那你……書書是什麼事?”
她也臨時給師妹編了個代號。
“叔叔我啊,是想找牛老板給翻譯下,他們說的是什麼。”餘影書一邊懶洋洋回應,一邊隨手衝前座比劃著手槍。
那寫意的姿勢看的黑叔叔們膽戰心驚,生怕她走火隨機報銷一人。
牛老板當即用阿拉伯語與這些人交流起來。
很快,他便說道:“他們是想求饒……唔,其實,我們真是來賣你們設備的,而且我就隻是個中介,他們做什麼也與我無關,我是無辜的啊!”
類似的話一路上牛老板早就說過多次,但收效甚微,此時再轉述出來,也並無太多激動。
因為他已經預知了結果。
果然,白簫雪斷然回絕:“不行,我是不會出錯的,而且設備都是車載的,你們還要賣我一輛車嗎!哼,書書,小心一點,他們可能要對你不利。”
“放心好了,叔叔我……哎喲我擦!叔叔我真的生氣了哦?”
對講機中傳來的聲音,讓前車的氛圍驟然一緊。
其他人是興奮——隻要後車能製伏那個長腿妹,沒準就能要挾矮個妹放自己一馬。
白簫雪則是緊張:“怎麼了?”
“哦,沒事,”餘影書的聲音繼續懶洋洋,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一不小心被他們把槍搶過去了,於是我就把他們都打昏了。對了,再過來個開車的吧。”
前車的黑叔叔們哀怨長歎。
雖然聽不懂少女在說什麼,但光聽那悠然的聲音,就知道她必然沒事。
這妹子果然也是有超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