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白簫雪不斷抽動鼻子,探頭探腦:“嗅嗅嗅嗅——”
餘影書冷汗直流。
忘了,這位師姐嗅覺特別靈敏,屬狗的。
自己偏偏還沒法撒謊。
力氣也不夠阻攔她。
“哼,算啦!”白簫雪叉起腰,放棄了追索行為,白了少女一眼,認真苦口地告誡:“你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啦,不應該再多要求什麼,反正也是早晚的事……隻是,你還小,現階段玩玩可以,可千萬別鬧出人命來。”
餘影書:“????”
說什麼呢,咱身體是不聽指揮,但思想還是自己的,正所謂口嫌體直。而且老溫這個人嘛,隻要自己沒有明確同意,他是不會擅自胡來的,所以沒問題。
白簫雪繼續告誡:“你可別信門裏那些老家夥的瞎話,天賦不會遺傳,這條定律都印證千年了,否則修行界早就沒有庸才,這是多淺顯的道理。”
說完又打了個哆嗦,想起以前蘇師父給自己分享過一款遊戲,講的就是個獸族少女淪為生育機器。
太慘了。
獸人怎麼能被這樣對待。
而且,這種事情也不能落到小師妹身上!
“對對對,你說是就是,還是趕緊說正事吧!”餘影書都懶得解釋了,怎麼每個人都胡亂猜測自己和老溫的關係,就不能有點純潔的友誼嗎。她氣鼓鼓坐下,斜著眼看白簫雪,心裏直嘀咕:咋沒人懷疑自己與師姐不純潔呢?
“噢,對。”
白簫雪乖乖站到少女旁邊,就好像給領導彙報工作一樣,板板正正:“那個廢樓已經被封鎖了,周圍好多鉤機吊車,聽大家說是前兩天樓頂藏著的一夥製毒販毒的亡命徒,為了銷毀證據,在特警上來之前引爆了炸藥,結果成危樓了要拆除,這是你們做的吧?”
“沒錯,編的還有鼻子有眼的。不過直接搞沒一棟樓啊,也不知道布萊德或者林楚楚要賠多少錢。”
“扣個成本嘛兩千萬左右,這個我熟,個人賬戶別放太多錢,不夠扣就去找當事人背後的勢力或者師門去了。”白簫雪雙手合十,也不知道是在向誰祈禱。
餘影書:“我就不問你為什麼熟了,那有成功上去嗎?”
“當然,這可並不困難,由於已經成了要拆除的危樓,上麵一個人也沒有,叫我仔仔細細從裏到外都聞了個遍呢!”白簫雪昂起小腦袋,感覺自己像警犬一樣拉風:“確實有妖族的味道,除開妖族,我還有嗅到火藥、金屬以及噫~~聖光的腐蝕氣味。”
“那有找到什麼線索嗎,他們跑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