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加百列。
一定是他!
至於他為什麼不是外國人模樣,肯定是應用了什麼能夠改變自身形象的方法——按照資料和常理推斷,這家夥可是個與化神同境界的大佬,有點手段太正常不過了。
“哈哈哈哈,”溫東陽突然笑了幾聲,指指手機屏幕:“你看看這個傻叉,可笑死我了。”
手機上正播放著一段搞笑視頻。
餘影書沒心情看,但也知道這是老友在嚐試緩解自己的緊張,連他故意放在自己心口完整覆蓋的手掌都沒去在意——這應該也是偽裝的一環。
加布裏埃爾看到這一幕,就像是個路人一樣隨口問道:“兩位感情真好,你愛他麼?”
說著瞳孔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光閃過。
這是聖光應用的一種:偵測謊言。
餘影書連猶豫都沒猶豫,在這種情況下,撒謊帶來的周簽到任務失敗已經算不得什麼要緊事,立即回答:“對昂。”
沒有撒謊。加布裏埃爾微皺起眉,卻不相信這樣的回答。
前年的追殺,已經讓異神族狡詐警惕太多,對付教廷的手段也多種多樣——誰知道她這簡單的回答,是不是在回答自己的問題——沒準她在心裏又提出一個新的問題,然後自問自答,以此來繞過偵測謊言的檢測呢。
溫東陽突然扳過因為沒得到係統任務失敗提示而懵逼茫然的少女的臉,直接印了上去。
刁鑽的蛇叩開關卡,與柔軟的防禦糾纏在一起,吞吐吮吸著毒液。
懷中的少女,在幾秒鍾之內就失去了力氣。
當二人分離的時候,少女媚眼含春,額角泛著細汗,溫、潤、暗香撲鼻,已經徹底忘記了旁邊還站著個頂級大佬。
溫東陽擦擦唇邊牽扯出的細絲,不耐煩看向服務生:“喂,你在這看你嗎呢,滾開啊,觀心洞的人就這素質?我和我老婆上床你要不要看?”
“啊……抱歉,您妻子太好看了,我一不啊……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這就走,打擾了。”加布裏埃爾在端起盤子轉身之際,還不忘了解釋:“在華夏很少能見到這麼開放的人呢。”
芙蕾雅不會與一個丈夫之外的人有如此親密接觸,但這倆人表演的痕跡太重了,也許另有隱情也說不定,看來還要再繼續探。
溫東陽一直等到加布裏埃爾走出餐廳,看不見身影之後,這才鬆懈下來:“走了,安全了。”
餘影書依舊沒從懵逼的狀態恢複過來。
甚至可以說是懵上加懵。
係統的撒謊判定沒來不說,直接又被來了個杠上開花,這可不是像上一次那種碰一下拉倒的,而是真真正正的老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