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影書鼓著腮幫：“別說了，再說我都要臉紅了。”
憋笑憋到臉紅那種。
你身後的閻長老臉都憋成豬肝色了，當然他可能不是在憋笑。
沒準是想要憋著吹口氣把你殺了殺了。
“哈哈哈，好，對了仙子，”張掖回首指向閻長老：“這位老先生也是貴派弟子，實力不俗，在剛才也是幫了在下許多忙。對了，還未請教老先生姓名？”
閻長老咬著牙根往外擠聲：“我姓閻，叫閻嚴。”
“閻仙長。”張掖深深鞠了一躬：“多謝您與我等並肩作戰，沒有舍我而去。”
他知道這些飛來飛去的修士，若處於剛才那種被困於地窖中的危險，想要逃跑得有多簡單。
“……嗯。”閻長老憋出個回應。
“好了，張掌門快去打掃一下戰場吧，看看哪些弟子還有救，”餘影書連忙救場：“我要和這位嗯……閻嚴同誌，說一會兒話。”
“好好，多謝仙子關心，那我就不打攪仙子和您師兄敘舊了。”張掖連連點頭，後退兩步，轉身去協助徒子徒孫了。
閻長老：“……”
餘影書：“……”
倆人互相看著，誰也沒說話。
不久後閻長老長歎一聲，看著地窖中哭聲與歡喜聲並存的幸存者，愴然說道：“他們也是不容易！”
餘影書：“為什麼呢？死了這麼多人，我看那張掌門還很高興的樣子。”
喜歡轉移話題是吧，那我就先配合你。
閻長老解釋：“修煉古武術，內家功夫也是很費錢的，尤其是藥材的損耗上，內用外敷藥浴，哪一項不是錢堆出來的。可他們被有關部門監管，不能拋頭露麵賺大錢，電業局的任務也不能接，日子過的還是相當清貧。這次起碼能換到十幾顆靈石，若是能換成錢，合理投資一下，足夠他們寬綽的存續上百年。若是再拚搏幾次，得到的靈石甚至能到坊市上換一本更高級的內功，慢慢向修仙宗門靠攏。”
不少四等宗門就是這樣來的。
“啊，原來是這樣，”餘影書恍然大悟，然後話鋒一轉：“那長老為什麼會在這裏？”
“明知故問，哼，打擊黑暗生物人人有責，我作為蒼茫城的長老，當然也要為宗門出一份力了。”閻長老仰頭做高傲狀，隻不過臉又慢慢變成了豬肝色。
餘影書用力點著腦袋：“嗯嗯嗯嗯，原來是這樣。”
她確實是明知故問了。
因為長老也有實力高低之分，而閻長老……雖說是結晶期，但還是有好幾個出色的築基期弟子能打得過他，所以壓根就選不進支援組，隻能出來打工的樣子。
同時他一個煉丹的，肯定也需要靈石購買藥材，這才與一群凡間武者搭夥。
地窖中央空地上，張掖扶起一位昏迷的散修道士，渡去一些內力，將他喚醒扶起，並指著火光下明媚的少女說明當前狀況。
道士感激涕零之後，又看著餘影書，眼神亂竄，突然振奮：“謔，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接著就是一段節奏小段快的介紹，又在凡間宗門中掀起一陣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