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劈開成馬步,扭動腰肢,兩手側舉球棒,如同棒球場上的擊球手。
接著洞口一個拳頭大的球形毛絨狀物體跳躍蹦出,伴隨有輕細的求饒聲:“等等,等唔呀——”
‘啪’
物體拍到了教堂外牆壁,緩緩滑落。
眾人看向餘影書。
餘影書收回打妖棒,撓撓後腦勺:“啊哈哈哈,哈哈……太專注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還是及時收住力量,應該不會對那個小妖怪造成什麼傷害……吧?
趕緊跑過去,發現那圓潤適合冒充棒球的物體果然是一隻灰突突的小耗子。
此時正蹲在地上隻轉圈,兩隻前爪捧住腦袋,胡子一抖一抖。
“怕了吧,說,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騷擾教堂的彌撒?”餘影書的語氣,活脫脫一個黑社會大哥。
小耗子沒說話,依舊晃著腦袋。
這讓餘影書很沒麵子,一指溫東陽:“如果再不說,我就讓他上了。告訴你,這位可多少有點變態,玩法花樣兒多的是,你在他手底下堅持不了幾回合的,小妖精,相信你也不想給整個後半生都留下陰影吧?”
說幾回合都是高估你了。
哥們連一回合都堅持不住。
安吉爾眼睛已經成了心形:“好可愛!”
雖然是傳統的老鼠形象,但這隻皮毛鋥亮,動作形態又十分擬人,還隻有巴掌大小,確實不怎麼嚇人。
神父則很直白的詢問:“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它?”
可惜他是最沒有發言權的,餘影書白他一眼:“妖族大佬在這呢,不問清楚就殺了,不怕人生氣啊?”
萬一這隻沒害過人,有基礎的道德是非觀念,沒準逐雪還要把它帶回到妖族聚居地去呢。
現在自然產生的妖族多稀有啊!
沒看逐雪雖然和小白師姐回了屋,但隻有師姐在屋裏嘰嘰喳喳,她卻依靠著門框,視線時不時地就往這邊掃麼。
餘影書也隻是剛想明白,不由在心底暗歎一聲:還是老溫考慮的周到。
小耗子晃了半天腦袋,終於恢複神誌,舉起雙爪,聲音依舊極輕極細:“別打別打,我投降!”
“說,你叫什麼?”少女惡狠狠詢問。
“玖玖,我叫玖玖!”它一邊說,一邊用腳在地上歪歪扭扭寫出自己的名字。
“嗯……說,為什麼要騷擾教堂的彌撒?”
這種靈力波動的小妖是無法化形的,估摸著開智也沒幾年。
“每次他舉辦彌撒的時候,這裏都會來上一群人,不光要合唱那個難聽到死的歌,還會四處亂轉,吵吵鬧鬧,還讓不讓鼠睡覺啦!”玖玖兩爪叉腰:“鼠鼠我啊,起床氣可是很大的!”
“你到人家家裏還挺能哈?”
“他住地上,我住地下,我們兩個應該是鄰居,鄰居之間要和諧友愛才對,但當他開始製造噪音幹擾我休息的時候,鼠鼠我可就生氣了喲!”
它兩手叉腰昂著腦袋振振有詞的模樣給餘影書看笑了:“歪理還挺多,老溫,上,噶它小雞雞!”
好想欺負它,拿這小東西擦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