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影書隨著幾人進入教堂,也不分什麼長幼尊卑,隨意落座了一圈。
屁股還沒坐熱,和尚神父還在那客套著呢,她就突然聽見自己耳旁響起個洪鍾樣的聲音:“道友,後麵需要幫忙嗎?”
後院戰鬥已經結束,看見正統修士走出來,就知道不用自己幾個和尚參戰了,如此問也隻是禮貌客氣一下,開啟話題。
少女一愣,看見其他幾人依舊神色如常地交談,馬上反應過來自己聽到的又是某種傳音技巧,立即輕輕搖頭:“不用。”
同時暗暗決定,自己現在等階也夠了,回去就找一個類似的功法學習了。
這麼裝逼和有用的東西,不能隻有別人會。
學完之後還能拿來鄙視老溫,誰叫他要走純劍丹路線的,那理論上這麼好用的法術,他就永遠也不能使用了。
老僧看見少女還真出聲回應了,忙好心提點:“我是在用傳音入耳與你講話,別人是聽不到的,你也不用真的回答,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
他看出這姑娘應該是不會傳音類的法術,但身為一個修行者,沒學過也應該聽說過吧,怎地如此無知?
餘影書認真點頭,接著手肘拄在椅背上,手擋住嘴巴。
誰不知道傳音啊,但問題是,哥身負係統,有問必答,誰知道光是點頭搖頭能不能過判定啊?
萬一沒了屬性點,你來賠償嗎?
見少女回應,老僧繼續詢問:“剛剛後院最後那次地麵震動,是道友朋友造成的嗎?”
那種震動強度,肯定是金丹期,這已經是修行界能在秘境外隨意活動的高端力量了,每個區域都屈指可數,數量不多,同樣作為金丹期,他理應拜訪一下,並詢問對方來此是為了何事。
這是禮貌,也是謹慎。
否則任由一個金丹期大能在自己地盤隨意活動,萬一造成什麼破壞,吃虧的還是自己。
餘影書:“不是。”
老僧:“是道友的師長?”
餘影書:“不是。”
老僧驚了:“難道是敵人!?”
餘影書:“不是。”
老僧怒了:“傳音入耳其他人是聽不見的,小道友無需出聲回答!”
你在幹什麼啊!
以為遮住嘴巴別人就不知道你在說話嗎?你那聲音跟銀鈴似的不說,這教堂裏可就你一個女性啊,這是什麼掩耳盜鈴的行為?
沒看其他幾人都已經止住交談,好奇看向你了嗎?
餘影書老神在在捂著嘴巴,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自從開始主動約騎老溫之後,她的臉皮就已經厚到連說出‘嗯嗯啊啊’‘再來一發’都不會紅的地步了,區區‘不是’兩個字,算個屁啊。
哥們在床上可社恐啦,現在一點都不社恐。
哈哈哈哈哈哈……尼瑪的好想死啊,媽媽你永遠也不會想到,你孩子已經是個變態啦。
老僧看不出這姑娘豐富的心理活動,但卻能清晰感知到她隻有結晶期,所以到底是哪位金丹期大能在教堂後院呢?
此時富商突然顫巍巍站起來:“一直在這坐著,骨頭都懈怠了,不如四處轉轉吧,我也想參觀一下這座教堂。”
“不不,李施主還是要多歇息,身體健康的前提並非鍛煉,而是心靈上的靜養,”老僧連忙將他勸住,同時轉移話題:“不若李施主說說對我們兩個宗教的看法?”
神父也幫腔:“是啊,我這教堂沒什麼可看的,後麵就是一片墓地,而且還沒多少信徒選擇在此長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