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熟悉的眩暈，熟悉的脫力，熟悉的口幹舌燥，感覺不到氣海存在，識海更是被攪的一團亂。
每次修煉雷法都會被吸幹抽抽過去。
習慣了。
唯一與以前幾次不同的，是身上的感覺。
以前穿著衣服，現在則是光溜溜的，躺被窩裏比之前舒服多了。
就是……
餘影書努力往下看，麵無表情，也因脫力做不出表情，隻從嗓子眼裏往外擠：“幹嘛呢你？”
“你醒了啊，”溫東陽收回手指，拾起一旁的紗布：“給你換衛生巾呢。”
“紗啊布？你噫就用這個？”少女質疑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口語。
太長時間不被使用，這具垃圾身體啟動的速度格外快。
溫東陽也通過肌肉的蠕動收縮發現這一點，於是悻悻起身，聳聳肩膀：“衛生巾在你儲物戒裏，我這哪有。”
“那那那你去找師姐要呀！”餘影書也是剛醒，腦子渾渾噩噩。
“我可以去？那行，我這就去了。”溫東陽起身就要走。
反應過來的少女連忙叫住他：“哎哎哎，別別別，不用了，應該馬上就結束了吧。”
這要是讓師姐知道自己這狀況，肯定又要來好一頓大道理，自己什麼多喝冰可樂再配燒烤引發快樂多巴胺之類應對月事的秘方，鐵定被噴的體無完膚。
而且朝另一個女孩子借這種東西……總感覺是變態行為，心裏邁不過這道坎啊。
溫東陽壓根就沒有要走的意思，聞言再度攤手：“是吧，還不謝謝我，髒死了。”
說著在旁邊水盆裏涮涮手指。
“我謝你？嗬，”餘影書冷笑：“這回還給我扒光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不扒光讓血粘住衣服嗎，你這次全身都在往外滲血知道不，光收拾你我忙了一下午。”
“喲，是嗎，這麼嚴重，那你有沒有趁機會自我毀滅一發啊，所以誰該謝誰啊？”餘影書為了能吵贏也是豁出去了。
反正倆人對彼此都這麼熟悉，你隻要趁老子沒意識，別弄老子身上就行。
“嗬，”溫東陽也學著少女冷冷一笑：“你太小瞧我了，一次怎麼夠？不過我可沒碰你昂。”
他隻是玩笑而已，這麼重的傷，心疼還來不及，哪有閑心玩別的。
“嘔！我特麼謝謝你沒趁熱，下次記得不要告訴我。”餘影書當真了：“你買醫保沒有？”
“沒有啊，買那幹啥，怎麼了？”
“抓緊買，多買幾份，免得不夠用，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昂。”
“行，到時候受益人填你，讓你當個富有的寡婦。”
“我tui！”
小噴一場，心情愉悅。
沉默了一會，等溫東陽趁著身體溫度下降的空檔重新換上幾塊疊好的紗布，餘影書又問道：“說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這次怎麼這麼透支的這麼嚴重？”
“不汁兒道啊，我想想……”
餘影書說著打開係統界麵：
【姓名：餘影書】
【境界：結晶一階】
【技能：魅力9級，折氣哺星術2級，龍象功2級，九霄化元神功4級，神門觀想法1級，大彌法天金身1級，神矢刺10級，五雷訣10級，百聖閃術10級，大聚靈盾3級，舞空術10級，腑氣升元4級，清溦神雷秘法4級，念動術10級，溫養法4級，疏通管道4級……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