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格馨任務成功歸來，兩個師父給她塞了一堆功法供她嚐試。
餘影書提供了：龍象功，九霄化元神功以及神矢刺三種，分別代表了體、雷、神三個方向。
溫東陽倒是省事，直接讓她自己去學禦劍術，並放言隻有在三天之內將之練至頂級，才能學習劍法。
接著二人再度閉關。
一個月後，程格馨終於為自己定下了未來的發展方向，並彙報了成果：“兩位師父，上個月我練了禦劍術、九霄化元神功和神矢刺，都還整得巴巴適適的，但這個龍象功硬是到現在都沒摸到門道……”
餘影書躺在椅上，一個指頭尖也不想動，隻是口幹舌燥地安撫：“嗯，女孩子和鍛體確實不太搭邊，我也不建議你個小女生成天跟人拚力氣。”
少女剛和互助對象結束了更深層次的閉關修煉。
疲憊不堪，餘韻卻在疲憊中緩慢擴散，讓人悠然享受著與剛剛截然相反的感覺。如果說剛剛像是被一陣陣不停歇的驟風吹上雲霄，那現在就化身一片輕飄飄的棉花，打著旋慢慢下墜。
程格馨奇怪打量著師父姐姐。
她不明白餘師父身上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作為一個生理女性，能給出如此修煉上的建議……師父是真沒把她自己當女生看。
有性別認知障礙的師父，好可愛。
溫東陽雖然也被榨幹，但卻與餘影書的樣子截然不同，他亢奮地在地上走來走來，仿佛剛從前線得勝歸來攻城略地的將軍，以極大的動作幅度來輔助自身言語，依舊像是在指揮大軍北伐：“那你想好學什麼沒有？”
他也不建議徒弟鍛體。
看看身邊兩個鍛體的女性，一個白師姐像是小時候被狗咬過，另一個小餘兒跟瘋狗也沒區別仗著有點肌肉動不動就錘人。
兩個腦子都跟被肌肉夾了似的。
程格馨看向溫東陽，正色說道：“弟子不才，用了兩日將禦劍術練至圓滿，因而以後想主修劍法。”
“哈。”餘影書忍不住鬆懈下來。
學劍，那以後教導徒弟就是老溫的活啦，自己可輕鬆不少。
不過話說回來，能兩天將禦劍術修滿，小馨也是真有天賦，雖說老溫當天就能通關，但人家那是萬年難遇，無人能比的。
溫東陽的臉變得苦澀了些，不過很快抓住重點：“主修劍術？”
“要得，我自己想修一哈神念，這種不花靈力就能額外攻擊敵人的招數多安逸哦。”程格馨伸出兩根手指頭，表示自己不貪，就學這倆。
“噶……”餘影書噎住了，怎麼這裏頭還有自己的事，連忙勸導：“兼修的話，可要被分走不少精力，神念這玩意可講究天份。”
畢竟是係統給的東西，她自己就算練到圓滿，總結起來也是磕磕絆絆雲裏霧裏，沒點兒天賦可悟不出來。
程格馨認準一個目標後是很執拗的，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沒事，師父，我就在空了吹的時候練一下。”
小女孩一口地道的川蜀口音，在全員燕北人的蒼茫城獨樹一幟，十分受人喜愛，不少師兄師姐也喜歡逗她聊天。
她的兩位師父也從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連蒙帶猜知道表達的意思。
溫東陽板著臉：“練就練吧，不過可別耽擱了劍術修煉。”
他巴不得給小餘兒找點活幹。
說好的有難同當，總不能隻讓我一個人教徒弟吧？
那哥心裏得多不平衡。
程格馨重重點頭，眼睛笑的眯起來：“要得！”
接著馬上詢問：“那弟子先練什麼？”
“自己去藏經閣，將奕劍術、駁劍術和氣劍、蘊劍兩種蓄養劍氣的功法練至圓滿，時間麼……”溫東陽估算了片刻：“控製在一個月之內吧。”
劍法的修煉就是這麼樸實無華，完全用不著自己出麵。
程格馨很失望：“是，師父。”
本以為能得到號稱燕北第一劍道天才的親自指點，結果還是要自己去練。
不過轉念一想，二位師父還在閉關當中，強讓他們指點自己也不現實，於是又恢複了樂觀心態。
餘影書也不甘落後：“你先把神矢刺練好了再說。”
自己這邊再慢慢研究，看看能不能把內視法整理出來，至於更高一級的念動術……憑小馨現在的級別，還施展不出來，強行使用恐怕會將她腦仁抽幹。
“對了，如果這期間有什麼劍法上的疑問……不要隨便問師兄師姐，他們容易給你帶偏，”溫東陽從不掩蓋自己對同門在劍道造詣上的嫌棄，繼續說道：“我不方便的話，可以去找白長老答疑，以他的水平，指導現階段的你還是沒問題的。”
“咦？二位師父可能不知道，白長老他生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