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那錦福晉囂張至極,以下犯上,斷不可輕饒!”
胤禟隻覺得自己渾身都痛,殺人的心越發強烈。
“胤禟啊,你,哎,算了。好自為之。”
康熙搖了搖頭,歎著氣出去了。
胤禟不懂,為什麼他的皇阿瑪不給他做主。
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胤禩。
“八哥?”
胤禩也是一臉複雜,他是知道這個弟弟的,睚眥必報,心眼極小。隻是,他沒想到,身為皇子的胤禟,竟然學會了市井婦人那套,躺到地上故意訛人。真真是。。。丟人現眼!
“九弟,八哥知道錦福晉跟你我二人不睦,但你也不能。。。哎。。。你身上根本沒有傷口,何必撒這樣明顯的謊。”
看著八哥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胤禟下意識的扒拉開自己的衣服。
白皙光滑的胸膛沒有一絲傷痕。
可是身上的痛感也不作假。
胤禟迷茫了。
“錦福晉此人說話一向是沒有忌諱的,不過是口舌之爭,你,就算是爭不過,也不必出此下策。這幾日皇阿瑪的意思,你便在這裏養養性子吧。”
胤禩說完,起身離開了。
一旁的胤䄉也囁喏著道:“九哥,咱們大不了就去搶,你這樣,哎。。。”
胤䄉也走了。
胤禟一個人靠在軟枕上,身上火辣辣的疼,腦瓜子一片空白。
但是唯有一個念頭,他被坑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胤禟搭進去了來江南帶著的所有人手,都沒能給李四兒一個教訓。
反而是自己,每每出手一次第二日早上都會發現自己被毒打一頓。
雖然沒有傷口,但胤禟知道,這就是李四兒做的。
可是他沒有證據。
不僅沒有證據,身上也沒有傷口。
就連太醫都沒看出來他有問題。
胤禟抑鬱了。
他看著如今手底下的仨瓜倆棗,和一臉防備的八哥十弟,默默的咽下了這份不為人知的痛苦。
皇上這一行人一待,就在江南住到了年下。
胤礽雖然多次寫信來催,但康熙遲遲不歸。
江南這裏的雜務已經理順,主理人康熙在這裏過的不要太自在。
每日隻用花一個時辰,處理一下兒子們送來的江南各地的事務,就可以享受生活了。
且,自從錦福晉接手了江南的商場,江南這片巨大的,肥沃的錢袋子,開始有序運營了起來。
那一份“富的極富,窮的賣兒女”的場麵,也越來越少。
百姓們有闖勁的跟著錦福晉就算是沿街叫賣,也能一年落下些豐厚的嚼頭。
有安分守己的,按照錦福晉的“鞭策”和“要求”,已經得出了產量高於往年的稻米。
欣欣向榮,不外如是。
康熙懶得回京過年,便寫信告訴胤礽,今年的除夕夜宴由他全權負責。
胤礽這個常務副皇帝其實坐的還不錯。
前有錦福晉曾經為了玉柱折騰出來的各種威力巨大的武器鎮守邊疆,後有他皇阿瑪在江南穩定住了大清的錢袋子。哦,後也是錦福晉給穩定的,他皇阿瑪純粹是撿便宜的。
胤礽看著胤祉發出的大清日報,上麵有一頁明顯的身家排行。錦福晉李四兒的名字大大的位居榜首。
這也是那錦福晉的意思。
“我都是大清首富了,自然要讓大家知道啊!不然我這首富做的,也太不威風了。”
所以,大清日報就這麼成立了。
想到這裏,胤礽笑了出聲。
就因著錦福晉要做首富,要寫自己的身家,便逼著京城和江南等地的富商官員把自己的身家都寫出來。
有那寫的一看就是假的,被錦福晉找上門不僅挨了打,還被隆科多親自帶人在府裏盤點一番。
若不是如此,康熙和胤礽也不會知道,自己看似清廉的大臣們,如此的有錢。
曾經在捐款上哭窮的官員們尷尬極了,這跟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別?
得益於錦福晉的“胡攪蠻纏”,如今的官場可真的是安分極了。
隻是,李四兒的名字,悄悄的排到了殺手榜的第一。
這年頭,攢點私房錢容易嗎?被這錦福晉扒了個幹淨,生氣氣!
隻是,想要暗殺李四兒的不少,成功的卻一個都沒有。
雖然武林高手眾多,但李四兒,她是開掛的!
李四兒這波表示: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開心的多吃兩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