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琉哈氏。”
康熙故作淡定的喚了一聲。
如果忽略康熙被看的微紅的耳朵根子的話,確實很有威嚴。
“奴婢萬琉哈氏,給皇上請安。皇上恕罪,奴婢實在沒見過像皇上這般英俊不凡的男子。”
禾卿“匆忙”的起身行禮,略帶些慌亂的動作讓身上本就輕薄的寢衣微微敞開,蹲身的她更是讓站著的康熙一眼就看到了領口裏雪白的風景。
“咳咳,起來吧。”
康熙揉了揉鼻尖,他覺得鼻子有些癢。
他又不是什麼毛頭小子,但對比起恭恭敬敬的妃嬪們,禾卿顯然更懂拿捏康熙的小興趣的。
禾卿看著眼前的細長白皙的手掌,在心裏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
“統子統子你懂我!這手沒有人能拒絕!沒有人!”
係統得意的晃了晃棉花糖胖墩墩的身子,他可是宿主最好的朋友呢!
戲還是要接著演的。
禾卿嘴角翹的高高的,抬起頭大膽的看向康熙,滿眼的熱切。她伸出嫩白的小手輕輕搭在康熙的手上。
係統及時在旁邊哢嚓了一聲。
‘二次元照進現實啊!大氣端莊二次元大美人兒和三次元國民帥哥怪盜基德的深情對視。’
不得不說,係統有做狗仔的潛質。
第一次,康熙對自己的急切表示了唾棄,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停不下來。
這樣細嫩,觸手溫潤的皮膚,是他從未接觸過的絕妙體驗。
一晚上的荒唐實在激烈,鐵打的梁九功在門口原地拉磨,叫不叫皇上呢?梁九功心裏實在糾結。
不過,其實梁九功心裏跟明鏡似的。
叫吧,皇上罵他;不叫吧,可能太皇太後罵他。
所以,他索性做出來這種拿捏不定的樣子,誒,先擺出來我拿不準的表現,你們就不能罵我了!
就這麼轉悠著轉悠著,屋裏終於安靜了下來。
看著被四個嬤嬤捂的嚴嚴實實,就差抱起來的小主,再看看一臉滿意的皇上,梁九功知道,明天就是他宣旨的時候了。
果不其然,梁九功拿著拿著手裏的聖旨的時候,心裏是得意的。
在體察聖意這方麵,他梁九功就沒有輸過。
balabalabalabala了一大堆,總結起來隻有兩點。
一是封禾卿為常在,二是賜了個封號,為錦。
直接從宮女到常在,一下子跨過了官女子和答應兩個位分,可見康熙的滿意。
後宮人的反應不一,但反應最激烈的,是咱們的烏雅大酒瓶子。(瑪祿的意思就是大酒瓶子。)
“明明應該是我的。”
她仿佛有些魔怔了,嘴裏反複念叨著這句話。
跟她一個屋子的覺禪氏被嚇的瑟瑟發抖,寫信給家裏,撒出去了大把的銀子,調去了寧壽宮做侍花宮女,離這位有些瘋癲的同事遠遠的。
這一下,倒是讓康熙提前見到了這位覺禪氏。
隻是,侍花宮女的活計大家都是了解的,除卻部分晚上開花的植物,大部分都是喜陽的花草,日日頂著大太陽的覺禪氏雖然活不重,但是黑。
膚色深了兩度的美人兒也沒有了一眼驚豔,況且康熙如今正對禾卿上頭著,自然也就看了一眼就走了。
覺禪氏想要往上爬,但是膽子又小。今天站在最明顯的地方已經是她最勇敢的事了。
眼瞧著康熙離開,覺禪氏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大約是沒什麼希望了,便開始思考起離宮後的生活。
意外蝴蝶掉覺禪氏是禾卿沒想到的,但是她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為請安的日子實在是困頓。
還好如今就住在承乾宮,主位佟貴妃是個十分好相處的領導,十日請一次安,平時也不用一個宮裏的她們去侍奉,日子過的還不錯。
康熙一個月進後宮的次數能有二十天,有七八天都是禾卿侍奉。
從一開始的萬琉哈氏,到錦常在,又是禾卿,再到卿卿,黏糊糊的勁頭簡直讓係統沒眼看。
除卻身體上的契合,康熙還很願意和禾卿聊天。不知道禾卿身上有什麼魔力,跟她說說話總是覺得舒心,禾卿仿佛是第二個他一樣,總能說到他的心坎上。
(禾卿:基操,這些話題咱倆都聊了好幾輩子了。)
一邊跟康熙調情,一邊暗戳戳的散發自己的忠心光環影響著承乾宮的宮人。也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為了用一用佟貴妃的人,給家裏傳個信兒。
實在沒辦法,她的阿瑪不善經營,宮裏能用的人脈居然隻有幾個宮道灑掃的小太監。
通過佟貴妃的人手,在府裏的拖爾弼收到了自家閨女的來信,說是看書時自己畫了一個省力的農具,想讓阿瑪看看得不得用。
工部的拖爾弼笑嗬嗬的翻看了起來。
他姑娘自小讀書雜他是知道的,但是農具是那麼容易改善的嗎?當他們工部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
看完後。
嗯,好像他們工部的人確實是吃白飯的。他姑娘,有點東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