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瀝,連綿不斷,一條濕漉漉髒兮兮的金毛從雨中跑過,蜷縮進花園旁的椅子下避雨。
在它對麵玻璃窗內,賣電動車的女老板端著一碗飯放在地上:“寶貝,吃飯了”
被投喂的寵物狗金毛毛發油潤,體型壯大,有自己單獨的狗窩,也有特製的狗糧,肆意的在房間裏來回撒歡。
女老板的丈夫將車停在店門口,帶上老婆,女兒兒子還有寵物金毛,一家五口去外麵呼吸新鮮空氣,欣賞雨後風景。
冷風吹過,雨水順著椅子落在流浪金毛的尾巴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車窗裏的那隻同類,似是羨慕,可憐巴巴的打了個鼻響,隨後將濕漉漉的鼻子塞進兩條狗腿下麵取暖。
“汪,汪汪”
“別流浪了,走了,跟我回去混編製”
這條流浪金毛被秦琅帶回了警局,一年後,秦琅在市裏的紅綠燈處看到了它,金毛通過訓練,成了一隻導盲犬,現在也有了新的同伴。
綠燈亮起後,金毛往前走了一步,旁邊牽著狗繩的盲女緊跟著走一步,一人一狗越過馬路,消失在人潮中。
或許認出了秦琅,金毛回頭看了一眼,但它並沒有汪汪叫和秦琅打招呼,因為它的同伴看不見,它的任何一個怪異舉動都會導致同伴慌亂,它隻是回了一個頭,腳步不停的繼續向前走去。
盲女徐媛看起來二十八九,背著書包,素麵朝天,她並不是先天殘疾,而是後天眼睛受了傷導致失明,退學後頹廢了五六年,在家人的鼓勵下重新接受現在殘缺的自己,迎接新的生活。
在她適應了盲人的生活後,家人通過社會救助為她申請了一條導盲犬,茫茫人海中,她和金毛走在一起,從此相依為命。
對於她來說,金毛不止是她的眼,更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每次走了很長一段距離後,金毛停下,盲女都會親熱的摸摸它的頭頂,打開隨身攜帶的狗狗零食喂給它。
盲女在工廠找了一份不需要用到眼睛的純手工工作,她牽著金毛每天來回穿梭於工廠和家中,一份工資養活一人一狗,足矣。
穿書女秦嫿被放出來後,死性不改,買通醫生想要給繼兄的藥加大昏迷藥量,被邊牧,也就是秦琅帶著警員抓了個正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書女給他加大了藥量,秦琅沒能在合適的時間段成功回到人身,錯過了這次機會,他隻能以邊牧的身體繼續上班,為國家打工。
邊牧秦琅活到十二歲退休,退休後被韓軍領養,在韓軍的家裏陪伴了韓家人三年,在韓軍第二個小女兒出生的時候,邊牧的身體已經很蒼老。
春夏交替時節,緝毒警犬邊牧躺在狗窩裏一睡不醒。
醫院裏,病床上的植物人手指微動,秦琅掙紮了將近十分鍾,才睜開眼睛,得知兒子蘇醒後,秦老爹帶著繼母一起來醫院看望秦琅。
大兒子成了植物人,繼女又天天鬧幺蛾子,眼看著後繼無人,秦爸沒辦法又和第二任妻子試管生了個雙胞胎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