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旗袍女身旁,一名身穿西裝,帶著金色眼鏡的男子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血跡,笑著開口說道。
“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
旗袍女緩緩轉頭,看向了身旁的眼鏡男,不鹹不淡的說道。
“怎麼?還在想斷臂之仇?”
眼鏡男拿起一旁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看著旗袍女開口說道。
“穆乾,你以為有鬼王撐腰,我就不敢殺你了?”
旗袍女眼中寒光一閃,殺機毫不掩飾,冷聲說道。
隨著旗袍女的發怒,餐廳的溫度也在急劇下降,本就昏暗的光線也越發陰暗了幾分。
“咳咳,欣怡你別生氣嘛,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眼鏡男輕咳了幾聲,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知道自己這是說錯話了。
“哼,最好是這樣!”
旗袍女冷哼一聲,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她麵前提起斷臂這件事。
說罷,旗袍女再不多看眼鏡男一眼,夾起了餐盤裏的一片大腿肉,放入了口中,咀嚼了起來。
“哢哢哢……”
下一刻,如同玻璃碎裂的哢哢聲響起,在旗袍女麵前突兀的出現了一道裂縫。
在裂縫裏,一道身穿紅色衣裙,有著一頭及地白發的曼妙身影若隱若現。
與此同時,整個餐廳,包括酒吧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朽,就連燈光也隨之熄滅,陷入了黑暗之中。
“啊?發生了什麼?”
“燈怎麼滅了?該死的老板是不是沒交電費?”
“麻蛋,哪個不長眼的撒狗?你特麼踩到老娘的腳了!”
“不是,誰把我的頭給撿走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漆黑的酒吧亂成了一團,驚呼聲,咒罵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三息後,所有的聲音盡數消失,酒吧的燈光也重新恢複。
這一刻,除了月淩以及旗袍女和那名眼鏡男外,整個酒吧的所有詭異全部都被定格,一動不動。
“嗯?是你!”
看著出現在麵前的月淩,旗袍女先是一驚,隨後便是狂喜。
她正愁找不到月淩,結果現在月淩卻主動送上門來,這如何不讓她感到欣喜萬分。
要知道,她那被月淩斬去的手臂已經成為了她的心結,她做夢都想把月淩給抽筋剝皮。
“給我死!”
旗袍女眼中寒光一閃,厲喝一聲,手掌一翻,一柄血紅色的大刀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濃鬱的鬼氣自旗袍女體內湧出,她手中的紅色長刀也隨之散發出刺眼的紅芒。
在旗袍女的操控下,血色長刀化作一道紅光,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向著月淩的脖子砍去。
“噗!!!”
血色刀光毫無阻礙的自月淩的脖頸處劃過,將月淩的頭顱斬飛,漆黑的血液如泉水般噴湧而出。
斬飛月淩的頭顱後,血色刀光去勢不減,向著月淩身後的酒吧牆壁狠狠斬去。
血色刀光所過之處,所有阻攔在前的物品盡皆被一分為二。
“嗬,自不量力!”
旗袍女眼中露出不屑之色,她還以為月淩有多強,結果一刀就沒了。
說罷,旗袍女不急不緩的走到頭顱旁,十分優雅的彎腰將地上的頭顱撿了起來,放在手中把玩。
當然,這隻是旗袍女看到的,以月淩的實力,又怎麼可能被她砍飛頭顱呢。
實際上的畫麵是,旗袍女舉起長刀,毫不猶豫的砍在了她身旁的眼鏡男的脖子上。
在眼鏡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直接身首分離,更是差一點魂飛魄散。
“欣怡,你在幹什麼?”
眼鏡男的頭顱一臉的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看著旗袍女,就仿佛剛剛認識她一樣。
眼鏡男怎麼都想不通,剛剛還在用餐的旗袍女為什麼突然對他出手。
要知道,他的父親可是這一片區域的鬼王啊,旗袍女就不怕他父親的報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