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離開後,權昊徑直走向了曉家的山門。
“站住!今日家族宴請賓客,請出示您的身份請柬。”保安直接攔住了權昊。
“內勁渣滓,也配來我麵前狗吠?”權昊不屑。
劍光一閃,那兩名保安直接人頭落地,血液如潮水般泛濫噴湧。
曉家還采用著巨大的實木山門,高足有五米,雖然不及權昊之前在九山門之前看到的要高,但這種實心山門卻有著極高的防禦力。
宗師之下,不得摧毀,哪怕是宗師,想摧毀都得花點兒力氣。
可這種等級的防禦對於權昊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權昊直接伸手,刹那間,空間急劇扭曲,實心木山門幾乎一瞬就被扭曲出了一道洞口。
進了曉家大府後,儼然是一片片的古屋,仿佛古代時的皇宮一般,裝修大氣典雅,大院內停著一排排的豪車,平時人聲鼎沸的大院,此刻卻顯得很空蕩,隻有幾名仆人在掃地擦拭。
“今天可得弄幹淨點,這可是咱們和元家的婚事,據說如果這樁婚事辦成了,家主要大賞整個家族呢。”
“那可是呀。元家可是咱們江北的第二家族,要是它和咱們曉家強強聯合,那我們甚至有可能直接成為江北第一大家族呢。”
“真是不知道,元家少爺為什麼會看上咱們家族一個旁係的小野種。”有一名仆人歎氣道。
“噓!”旁邊的人立馬攔住了她,而後小心翼翼地說:
“咱們現在可不能罵她了,到時萬一搞砸了婚事,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另一名仆人不屑道:“一個被驅逐出家族十幾年沒回來的小野種,憑什麼就翻身了?不就長得有點姿色嗎?在外麵不知道給老狐狸霸占多少回了。”
權昊微眯著眼走了過去。
“你是誰啊?穿得這麼寒酸!”一名女仆人指著權昊大叫道。
“今天曉家怎麼了?”權昊冷冷地問。
“你該不會又是哪個八卦報刊的記者吧?”那名仆人狐疑地問。
“不可能的。咱們曉家在江北可是海龍王,有哪家報刊敢不要命了來咱們這打探消息呀?況且你看他穿的這麼窮酸,肯定不是記者。”
這群婦女仆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沒你的事趕緊出去啊。今天可是元家上門談親的日子,真是便宜那個賤婊子了。”仆人嘟囔道。
“和誰談親?”權昊眉頭緊皺,冷冷地問。
“那那個十幾年沒回來的野種唄。”仆人隨口一說。
“曉茹?”
“是啊,就是那個野種,她肯定是勾引元家的少爺了,不然怎麼可能十幾年沒回來突然就和元家好上了?”仆人嘟囔道。
其他幾名仆人也都紛紛應和,因為氣憤而把掃把一個勁地揚起揚落。
“就是啊,曉茹她的母親也是個賤種呢,據說當年是……”
“住口!”
忽然,權昊猛地一喝。
離他近的那名仆人直接被震得雙耳出血,遭遇了這等強度的震擊,她的耳朵哪怕是治療好了,也基本上失去了聽覺。
其他幾名仆人被嚇得摔倒在地,可當她們滿腹怒氣的抬頭看權昊的時候,整個人卻如同被雷擊一般,呆滯地愣著,不敢說話。
“你神經啊……你……”
下意識罵權昊的那名仆人在看到權昊滿是殺氣的眼神後,立馬嚇得不敢說話了。
“曉茹姐豈是你們敢侮辱的?若曉茹姐受到一些閃失,我都要你們曉家為之陪葬!”
權昊大吼道。
這一聲吼,傳遍了整個大院,遠處山林中的鳥也紛紛驚飛,那幾名婦女更是被驚死了。
權昊現在心中滿是殺意,此刻的他,宛如死神,到哪裏,哪裏就會化作地獄屠場。
“曉茹姐在哪裏?”權昊直接抓住一名還有意識的婦女仆人,厲聲問道。
“北……北殿!她正在和元家的管家談婚事呢,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死。”
權昊吐出一個字後,劍影一閃,血霧縱橫。
……
大院內部書房。
幾名下人正在此處準備紅燈籠及結婚需要使用的禮炮和樂器,張燈貼彩。
正當他們齊心工作的時候,忽然,有一道冷聲乍起:
“曉家辱我權家,趁火打劫,當死!”
說罷,劍光一閃,那些工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已然失去了知覺。
霎時間,書房內鮮血橫流,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血氣。
……
南殿商業大樓。
正在忙前忙後的服務人員忽然在一瞬之間全部暴斃,甚至連一聲尖叫都沒來得及傳出去。
……
北殿山景區的導遊和外商忽然全部死亡,霎時間山景區如同地獄一般,彌漫著血的腥臭和鮮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