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昊自從那晚護送沐靜回家之後,他便一直閉關在房間內修煉著。
一開始,還有人為權昊送飯,後來不知在誰的吩咐下,來送飯的人竟也不來了。
不過權昊倒也樂的清閑,反正他早已達到了辟穀的程度,對吃飯早已是可需可不需。
其間,蔡姚梅擔心權昊挨餓,前來探望了幾次。
權昊這一閉關,便是整整五天,這五天,權昊將自己的身體再次洗髓了一遍,又將自己體內的靈力與氣息穩定了下來。
現在權昊雖仍停留在脫凡境,可他與神通境的差距卻是極小,甚至可以無視期間的差距。
推開門,呼吸了一遭新鮮空氣,權昊的心情便感到無比的舒暢。
恰巧此時,權家大院內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順著這道聲音,權昊來到了大院內。
隻見權家的眾人,幾乎全部都在,其中,權天華赫然站在人群的正中間,權向楠則是滿臉笑容地拍著權天華的背,顯然很是欣慰。
“喲?來了啊,這麼些天也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悶死在屋子裏了呢。”權勇天的妻子看見權昊,皺眉到。
她這一說,其他人紛紛看向了權昊,但眼神之中大多都帶著厭惡與不屑。
唯獨權向楠緊皺起了眉頭,喝斥道:
“如今天花有了大喜,怎麼還能說這麼喪氣的話?!”
“哼。”權勇天的妻子甩了甩自己肥胖的身軀,很是不服氣地退到了一旁。
權勇徽沒回權家之前,權勇天在勇字輩的幾人當中,是年級最小的,同時也是最平庸的。
大哥權勇龍是房地產大亨,資產百億,市級幹部也得讓權勇龍三分,至於省級的幹部,更是和權勇龍有所交好。
二哥權勇全,則是天州的政委,憑借著這股政治勢力,權家在天州也是一路綠燈,幾乎無人敢招惹。
可唯獨權勇天,既不是商場大鱷,也不是政治高官。若不是權家扶持了他幾把,他甚至會餓死街頭。
哪怕有了權家的幫助,權勇天也仍舊隻是一處商場的主人。就連權勇天的女兒權青青,發展得都隱隱要比他迅速。
因此,在權勇徽沒回權家之前,權勇天看似是權昊三兄弟之一,其實在三兄弟中,他是地位最低的一個。
可如今,權勇徽回來了,瞬間就取代了權勇天的墊底地位。
這讓飽受兄長們壓製的權勇天找到了泄氣的機會,權勇天的妻子自然也是對權勇徽產生了極強的憎意。
“小昊,你出來啦?你們這幾個人,可都得好好學學你們大哥!”權向楠很是欣喜地說。
權天華不由得挺直了身板,對權昊投來了一個不屑而又鄙視的眼神。
他的心中,已是無比得意。
“他怎麼能不出來?過兩天可就是您的六十六大壽日了。他要是還不出來,那就是對您的不敬了。”權天夢一臉不屑地說到。
“哼,大哥可是跟季家定了親的,又怎麼是這個農村的小垃圾能學習的?”
周圍的人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眼中多多少少的也都閃過了一絲嘲諷,隻有權勇徽低著頭,心中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麼。
“季家在天州,很有名麼?”權昊隨口問了問。
“開玩笑!季家可是天州有名的大家族之一,他們家族更是將商業滲透到了各個行業之中,放眼天州,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
“是呀。季家的大小姐,和大哥自幼便是好友,二人一起出國留學,回國之後,都各自發展成了資產上億的超級奇才。你這個土包子,恐怕除了天州,連江北都沒出過吧?”
權天夢很是鄙夷地瞥了權昊一眼,仿佛在看一名弱智少年那般,帶滿了嘲諷與不屑。
周圍的大人雖然不言語,但也紛紛露出了同樣不屑的笑容。
‘果然是土包子,連季家都沒聽說過。’
‘隻希望,幾天後父親的六十六大壽,這一家人不要在大會上說出那些無知的話語。我們權家可丟不起那個臉。’
‘狐狸精和廢物生出來的兒子,與我們家天夢簡直是天差地別。看來,他這一輩子也就隻配回權家一次了。’
他們心中的想法,幾近相同,無不是在暗諷權昊的無知。
“季家,若按排名的話,應該是天州第四大家族。僅次於祝家、沐家以及我們權家。若是天華與季家小姐成親的話,我們也就相當於和季家成了親家,屆時商務上的聯係,必然會更加緊密。”
權勇龍淡淡地說,但話語中卻充滿了對權天華的自豪。
“是啊是啊,天華哥不但娶到了美人,收獲了愛情,還完成了兩家的結盟,又恰巧趕在爺爺大壽前。這可真是喜上加喜,雙喜臨門了。”權青青欣喜到。
權天華則是淡淡地一笑,臉上的傲氣愈發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