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碎鼎!
這尊巨鼎,少說也有個小幾千斤重。便是宗師級初期的強者,恐怕使出全力,也隻能使其移動半分。
而哪怕是天州力氣最大的大力士,也必須兩三人合力,才能勉強將鼎拖移。
當初運輸這巨鼎的時候,權家還動用了直升機以及吊車,足以見得這巨鼎的重量到底有多麼恐怖。
可就是如此的一尊巨鼎,竟然被權昊隨手一指就給擊破了!
因此,全場才陷入了死寂。
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他們互相用眼神交流著,但卻隻能看到對方眼中的恐懼、驚駭,以及無限的恐懼、驚駭。
然而,這麼恐怖的一擊,竟然隻是出自權昊的隨意一指而已。
那麼權昊使出全力時,那股力量又該多麼恐怖?
很顯然,這股力量,或許真的能夠摧毀沐家。
先前權昊說要摧毀沐家時,他們無不在心底諷笑,權勇天更是想直接出言嘲笑權昊。
可現在,他心底卻是在慶幸著自己剛剛沒有說出來。
否則的話,權昊若是將這一指指向他,那麼他就會毫無懸念的直接暴斃,甚至地板都會被權昊打穿出一個深孔來。
權勇龍以及權天華,此刻也恐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都知道,權昊現在的心情極其不穩定,再說話的下場,很可能就是死!
“我踏平沐家,隻需一腳。”權昊淡淡地說。
“毀滅權家,則隻需一掌!”
說罷,權昊直接拂袖離去。
權昊離開後,他們仍舊是死寂,沒有人敢反駁權昊的話。
因為,在若是沒有實力的話,說什麼都像是空談;可若是擁有了絕對的實力的話,那麼說什麼都會成為金玉良言!
以權昊剛剛的實力,他或許真的有著能一擊摧毀權家的能力。
而且,這股實力很有可能真的會運用到摧毀權家身上。
直至數分鍾過後,權家的眾人才從死寂之中漸漸緩了過來。
但他們仍舊是心驚肉跳,仿佛剛從死神麵前逃生那般。
“父親,他真是越來越……狂傲不羈了。”權勇龍很是艱難地說。
“這能怪誰?”權向楠很沒好氣地問到,“這隻能怪你們!”
“怪你們自己咎由自取!”
“難不成,還是沐家千金的眼光出了差錯嗎?試問,哪怕是拋掉年齡,小昊剛剛這一擊碎鼎的實力,天州有多少人能與之比較?若是加上了年齡優勢,又有誰能與之比美?”
“都說,少年辱不得。你們若不辱他,還會有今天的事嗎?!”
全場的人,都在靜靜地聽著權向楠的訓斥,沒有任何人敢反駁。
因為在他們心中,權昊早就已經不是一名普通的晚輩了。
一擊打敗沐家管家、一擊碎鼎、讓沐家千金為之傾心,權昊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早已非常人所能比擬。
而且,若是惹怒了權昊,屆時權昊一巴掌拍向權家,雖說權家的建築可能不會被完全破壞,但活物卻是在劫難逃。
屆時,人都死了,有再多的榮華富貴又有什麼用?
“父親,勇全和天夢該怎麼辦?”權勇龍問到。
“拉下去為其療傷。這件事情,務必要保密。”權向楠說到。
“是!”權勇龍應了一聲,而後便招呼著權天華抗走了權天夢與權勇全二人。
權天華的心,此刻早已被震撼得麻木。
論資產,權昊有儲額百億的金卡。
論實力,權昊又能贏得美人歡心,更是擁有著能一擊碎鼎的巨力。
無論從哪方麵,他都敗了,而且敗得十分幹脆,沒有一絲多餘的藻飾。
權天華的心情,也由一開始的不屑,變作了現在的深沉與憎恨。
權天華與權勇龍走後,權向楠又繼續吩咐到:
“青青,勇天,勇徽,你們先去看管下人。確保幾天後的壽辰萬無一失。”
“不論怎樣,都要先辦好這壽辰才行。不然,豈不是讓整個天州的人看了我們權家的笑話?”
“是!”權勇天應道。
“那,權昊該怎麼辦?”權勇天又折回來問。
“暫時先不要管小昊的事。若勇全與天華不出大礙,就別去追究了。”權向楠道。
權勇天沉默了一瞬,而後才長歎一口氣,帶著權青青與權勇徽離開了。
權勇全是權向楠的親生兒子。
按理說,晚輩衝撞了長輩,應當依照家法處置,最好的結果也是緊閉一月,若是情節惡劣的,甚至會被關緊閉一整年。
可權向楠如此賞罰分明的人,卻在這件事上對權昊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眾人走後,會議廳內隻剩下權向楠一人坐著。
“或許,啟管家說的是真的。”權向楠望著遠處的巨鼎碎片,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