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靈小分陣建立之後,後山的那間小實驗室就變成一處秘密場地,被徹底封鎖了起來。
靈液的發現,對於華夏神衛而言無疑是一個大好的消息,因此華夏神衛的人在實驗室足足忙活了一下午,將一批又一批聚靈小分陣生產出的靈液運至軍區。
而靈液經過稀釋後,其產量也非常可觀,足以供應數百人飲用。
換上平常裝束後,權昊又成了那名不起眼的小少年。權昊才剛想離開京府商學院,就在一旁的不起眼的小巷子處發現了異樣。
隻見,蔡袁樺正和三名穿著奇異站在巷子內,她的表情也很不順意。
“別這樣,衛強,我們早就分手了,沒關係了。”蔡袁樺冷冷地說。
“分手又怎麼了?分手費總得有吧?我以前跟你甜蜜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冷淡?”一名戴著黑色頭巾的人道。
“我以前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死也不會和你在一起。而且我也沒想到,你畢業之後竟然會變成這個鬼模樣。”蔡袁樺的話語依舊冷淡。
“彼此彼此嘛。我聽說你現在混得可以啊,能進京府商學院工作。是不是被領導潛規則了幾次啊?”那名黑頭巾男人嘿嘿笑了幾聲,問。
“你真惡心!快走開,我跟你沒關係了。”蔡袁樺有些厭惡地說。
“讓我走,錢呢?”黑頭巾男人冷笑著問。
“我是不會給你錢的!快走,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蔡袁樺說道。
“報警?可以啊。你報警的話,我就直接去京府商學院鬧。反正最多也就蹲個一兩星期,至於你嘛,可能就工作不保咯。”黑頭巾男人故作無所謂地說。
蔡袁樺聞言,臉上頓時一驚。
京府商學院的工作對於她而言無比重要,如果對方真的去京府商學院鬧事的話,警方不會拿幾名混混怎麼樣,但她的名譽就會直接掃地,被學院開除也是必然的結果。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現在才剛開始工作,手上沒錢。”蔡袁樺冷冷地說。
“沒錢?實在不行,來幾個分手炮也可以。嘿嘿,反正老子大學期間,都還沒玩過你呢。正好我的幾個兄弟也可以享用享用。”
黑頭巾男人嘿嘿一笑,就想將手探向蔡袁樺那如小山丘一般挺起的胸脯。
他身旁的那兩名小混混亦是一臉邪淫,腦海中似乎在幻想著成人才能體驗的場景。
啪!
蔡袁樺忽然猛扇了黑頭巾男人一巴掌,紅著眼圈道:
“衛強,你真惡心。咱們就不能和平分手嗎?”
“臭婆娘,你敢打我?”黑頭巾男人頓時大怒,猛抓住蔡袁樺的手說。
“你要幹什麼?這裏會有人經過的!”蔡袁樺驚呼。
“那正好,讓他們都看看你在我身上撲騰的樣子。你想和我和平分手,我呸!大學這幾年,沒睡過一次覺,沒給過我一分錢,你憑什麼和我和平分手?”
黑頭巾男人說著便想要褪下蔡袁樺的上衣。
蔡袁樺則是苦苦掙紮。但她終究是女生,不可能敵得過三名男人的力量。
正當她絕望地呐喊著的時候,忽然,一道沉悶淡然的男聲響起:
“住手!”
隻見,權昊正站在巷道口,仍舊穿著那一身T恤與牛仔褲的標配裝。
他的話語雖然簡短,但卻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意念在其中。
蔡袁樺見權昊,頓時驚呼了一聲:
“教授?您怎麼……”
“你他媽是誰啊?哪個學校的學生?敢來亂老子的場,找死嗎!”黑頭巾男人喊了一聲。
他身旁的另兩名混混則是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看他穿得這麼破,恐怕連學生都不是,最多是個清潔工。”
“就這逼崽子也敢來找事?”
“放開她。”權昊淡淡地說。
“放開她?你他媽是在開玩笑嗎?”黑頭巾男人晃著頭問權昊,“老子是她男朋友,憑什麼放了她?”
“你才不是!我們都分手了!”蔡袁樺在一旁喊道。
黑頭巾男人掐著她脖子的手頓時增大了力氣,讓她幾近喘不過氣來。
“教授……您,您快走!”蔡袁樺掙紮著說道。
京府商學院是一所很注重名譽的高校,眼下她的這種私事被發現了,自然是不可能再有教授會收留她的。
丟了工作,還被惡心的前男友找上門來,蔡袁樺的內心早已是絕望至極。
“憑什麼?你還不配問我憑什麼!”權昊冷冷地說。
“哦喲喲,口氣這麼拽啊?小弟弟。”黑頭巾男人諷笑著問。
“衛強,你住手!這是學院裏的高級教授,是受法律保護的!”蔡袁樺說道。
黑頭巾男人以及他身旁的兩名混混聞言,頓時狂笑了起來。
其中一人指著權昊笑問:“就他?還當教授?你不是在胡說吧,這種瘦柴骨,還這麼年輕的人能當教授?”
“就是。袁樺,你真以為我沒上過大學嗎?他這身行頭比老子還破,老子這件上衣起碼還是一百來塊買的呢,哪有穿得這麼破的教授?”黑頭巾男人狂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