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嗎?也許他是去上廁所了,我先去床上等著……’黃麗雅一邊暗想著,一邊踮起腳尖悄悄地往權昊的床鋪走去。
一邊走,她還一邊做賊心虛地輕喊了一聲:
“小昊?”
突然間,黃麗雅忽然感受到了一陣陰森的氣息,她猛地往回一看,才發現權昊竟然就站在她身後!
“怎麼可能?你……”黃麗雅被嚇了一大跳,臉上頓時驚出了一陣冷汗。
“你來我房間幹什麼?”權昊冷冰冰地問。
“我……我有點事想……”黃麗雅支支吾吾地解釋到。
她的話還沒說完,權昊就冷視了她一眼。
刹那間,黃麗雅如同墜入萬丈冰河那般,整個人都僵住了,渾身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毫無疑問,權昊的氣場已經完全壓製住了她。現在黃麗雅滿心都是驚恐,已然沒有了任何想法。
“權昊,你要幹什麼?我們可是一起的啊。”黃麗雅連忙說到。
“這句話貌似應該我問你吧?”權昊冷聲道,“你不在自己的房間裏,一個人偷偷摸摸地來聽我與其他人打電話,意在何處?”
“我……”黃麗雅被問得說不出話來,思慮了半天,才用小得幾乎聽不到的語氣道:
“其實我是有事想拜托你……”
“是嗎?”權昊冷冰冰地笑了一聲。
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黃麗雅想幹什麼?趴在自己門前聽自己打電話,以黃麗雅的拜金性格,她不就是想依傍自己嗎?
這種女人,權昊見識得多了。在修仙界,不知有多少天驕神女想和權昊春宵一夜,她們甚至不求名利與金錢,隻想生下帶有權昊的優良基因的後代。
權昊若沒有點大見識、大遠見,在修仙界哪怕修到渡劫之境,也隻能淪為別人的基因庫或是棋子。
與風起雲湧、危機四伏的浩瀚的修仙界相比,地球的環境簡直是太純真、太安逸了。
權昊不僅僅能用實力碾壓地球的生靈,在心計這一方麵,憑借著七百年的曆練與大悟大徹,他也能傲視整個地球。
黃麗雅還在齊英身邊時,權昊不能做什麼,亦不能幹擾二人的愛情。
但若是黃麗雅打算背叛齊英的話,那麼權昊就不需要再對她客氣了。
在權昊麵前,隻有仇與不仇,從來就沒有什麼男人與女人的區別,他也絕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就下手略輕。
還不待黃麗雅答複,權昊就說:
“你想拜托我的事,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我……”
“我警告你,齊英是我的兄弟,他這輩子,都是我的兄弟。”權昊冷冰冰地說,“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女人玩弄我兄弟的感情。”
“我沒有。”黃麗雅計謀被識破後,頓時大驚,但還是強撐著氣勢咬牙道。
她本想反過來反駁權昊的,但當她看到權昊的那雙冷到極意的眼神之後,氣勢頓時就焉掉了。
黃麗雅莫名地有一股直覺,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早已不再是權昊,而是一名極其陰狠的殺戮無常的角色。
“你沒有?”
“你若沒有,怎麼會在他的房間侮辱埋怨他?”
“你若沒有,半年前怎麼會在有男友的情況下與他相識時,並且騙取他為自己買這買那?”
“你若沒有,為什麼會纏著他買珠寶,暗地裏卻是用手機與學校中的其他富家子弟聯係?”
“你若沒有,為何會肯與其他人勾肩搭背,卻不肯讓齊英碰自己一下?”
權昊的這五連問,針針見血,句句誅心。黃麗雅聽罷,整張臉瞬間變得煞白,神情亦是無比驚駭,仿佛已經沒有了生機。
黃麗雅用注視著怪物般的眼光看著權昊,下意識地問,“我的事情你怎麼都知道?你偷窺我?”
“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若想的話,可就不止是知道你的事情這麼簡單而已了。”
“齊英對你如此真心,你若不喜歡他,完全可以表明心意,我權道玄絕不攔你半分;你若喜歡他,你們兩情相悅,我自當贈送喜禮。”
“但你若是明明不喜歡他,卻非要吊著他,耗淨他的錢財,玩弄他的感情的話……”
權昊說著說著,話語中忽然充滿了殺機:“你要相信,我有著能誅滅你全族的力量。”
說罷,權昊微微伸手,他床前的一整張上等實木桌子,瞬間化成了殘垣斷壁。
黃麗雅的眼神立刻變得驚恐無比,她望著自己眼前的破碎的木桌,牙齒不斷發顫著,望向權昊的眼神也愈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