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門外突然響起了槍聲和一陣喧鬧的聲音。
雖然說花冠會場內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因為門是張開著的,再加上會場內較為安靜,如此一比較,就顯得槍聲較為明顯了。
槍聲一響,就意味著可能有人受傷乃至出現人命。
場麵頓時一陣慌亂,所有明星和富豪都下意識地遠離了門。而他們的心裏,都是一陣驚訝。
竟然有人敢在安家的會場上,在這個百家齊聚的地方鬧事?那他究竟是有多大的膽子?
安荃琪皺著眉頭喃喃了一句,“竟然有人敢在這裏鬧事?”
她作為東道主,又聲勢浩大地向整個港島的上層社會發起了邀請。因此,安荃琪絕對不會允許任何意外事故發生的。
不過,現在安荃琪倒不是在擔心這個問題,畢竟安家的安保勢力再加上眾多大佬的保鏢,說得誇張一點,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她隻是在生氣罷了,竟然有人敢在這種場合鬧事?
“不要擔心,有我在呢。”楊昭元笑了笑,“以我的移行易位之術,就是真的有人持槍,也絕對傷害不到你。”
“沒關係,安保應該已經在處理了。”安荃琪說到,隨後她又高聲說,“大家不要緊張,有安保勢力在,是絕對不會有人敢打這裏的主意的。”
她這句話才剛說完,就聽“嘭”的一聲巨響,大門竟是猛地被踢開了。
而後,一道人影閃過,刮來一陣陣烈風,卷起了滿桌的酒菜、各類瓷器也應聲落地,甚至還有不少女星因為這陣風而春光乍泄了。
踏踏踏踏——
這道人影就如同古代的大俠那般,輕盈無聲地踩過了許多人的肩膀,最終落到了安荃琪身前的桌子上。
被踩到的一人一開始還沒有感覺,待他們察覺時,卻發現自己的肩頭根本沒有人。
而安荃琪身前的人,自然就是權昊。
從大門的爆炸聲響起,再到權昊出現在安荃琪身前,整個過程甚至隻有一秒不到,快得讓人根本無法察覺。
闖過持槍安保、圍攻的保鏢,一秒之內飛躍近五十米,這究竟是何等高人?
刹那間,全場大驚,隻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權昊已經在場內了,而是在驚訝著剛才大門的爆炸聲。
“你是誰?!”安荃琪看見權昊,頓時大喊了一聲,而後便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
“安小姐,許久不見了啊。”權昊淡笑了一聲,說到,“我的這身裝束,難道你會認不出嗎?”
權昊一年半以前穿的是這身T恤,如今仍是如此。而且根據安荃琪看權昊的眼神中的感情來看,她絕對沒有忘記權昊。
畢竟是權昊幫助她延續她爺爺的壽命,以便她發展勢力,爭奪遺產的。
“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你?而且,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敢闖進來?”安荃琪冷冷地厲聲問到。
隨著安荃琪的這道聲音,全場都將視線掃了過來。
“這是誰啊?他難道不知道安荃琪的身份嗎?竟然敢站在她的桌子上?”
“看他的穿著,絕對不是被邀請來的。”
“那是自然,不然他也不會站著了。我估計這人應該是前來偷襲安荃琪的一些底端的刺客。”
場上響起了不少低聲的議論聲,一時間,場上的氣氛低沉了下來,隻不過他們也和安荃琪一樣,並沒有驚恐,而是在好奇權昊為什麼能衝破安保勢力進來,畢竟以安家的勢力,若有人敢動安荃琪一下的話,那麼安家勢必會往死裏針對他。
麵對眾人的圍觀,再麵對安荃琪的冷聲質問,權昊並未顯得慌張,而是冷幽幽地盯著安荃琪。
“一年半以前,我曾出手救助過你將亡的爺爺,你也曾答應我,贈我天材地寶。如今我來討債,你難不成想抵債嗎?”權昊問到。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可抵擋的殺氣,仿佛隻要安荃琪敢說半個“不”字,就會出手將其斬殺一般。
而安荃琪自然是想起了這件事,隻不過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還債,而且現在權昊又將這件事公然說了出來,她就更不可能向權昊屈服了。
作為東道主,這裏還是港島,安荃琪當然不會懼怕權昊。
“真是信口雌黃,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不過在被安保逮捕之前,我奉勸你自己退出去。”安荃琪道。
“這麼說,你是想違約了?”權昊淡淡地問。
“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你不要胡說八道!”安荃琪冷聲回應。
“那麼,就休要怪我無情了。”權昊的目光一寒。
正當權昊還想說話的時候,楊昭元忽然挺身而出,隻見,他輕輕地將安荃琪攬到了自己的身後。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小毛賊,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有膽子敢闖進這種地方。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楊昭元冷聲問權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