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川是海盜,就算有上輩子的記憶在,但是前十幾年的海盜生涯已經讓他的道德底線形同虛設。
現在的他是不可能放過眼前的美味的,何況是送上門的美味,齊川可是不會客氣的。
薑杏發出驚叫聲,可是剛剛在齊川的手藝夥中已經沒有了力氣。
現在她根本沒有能力反抗齊川的暴行。
“幹什麼?當然是幹……”
齊川徹底暴露出自己的目標。
薑杏猛地一震,身體止不住顫抖,她知道今天怕是逃不了。
粗糙的手掌中的粗繭劃過瑩白的溫潤的軟玉。
帶來了陣陣顫栗的感覺。
道路旁的樹木經過雨露的滋養愈發茁壯,每一棵都煥發生機。
霜雪過後,每一片葉子都沾染了風雪。
萬物歸於平靜,一切變得淩亂不堪。
這一晚對於薑杏這個人格是這麼的漫長。
清早,窗外的嫩葉上的露珠反射著絢麗的陽光。
陽光順著窗縫照射在薑杏的眉眼處。
濃密修長的睫毛在陽光下留下了整齊陰影,就像路邊的整齊的綠樹。
薑杏睜開雙眼,隻感覺雙眼發澀,太陽穴有些脹痛,伸出雙手抵擋窗外射進來的耀眼的陽光,被子緩緩從身上滑落下來。
耀眼的雙峰在陽光下散發著瑩潤的白光。
薑杏驚叫一聲,一把捂住雙峰,頓時一股劇痛從下身傳來。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雪白的皮膚上都是星星點點的紅斑,或是咬痕,
掀開被子一看,床單變的褶皺不堪,點點殷紅的梅花滴落在上麵。呈現一種獨特的美感。
薑杏在一瞬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
“醒了?”
齊川愜意地靠在床頭,調侃地看向薑杏,嘴角還掛著微笑。
薑杏好看的大眼睛瞬間紅了,捏緊粉拳顧不得裸露的軀體,一把騎上齊川的身上,掄起小手就拚命向下砸。
許是處承雨露,嬌兒無力,這拳頭在齊川看來就和撒嬌沒區別。
“你幹什麼,這可是我房間,昨晚是你自己闖進來。”
齊川一把擒住薑杏的雙手,將其舉起來,雙峰在雙臂的擠壓下,顯得非常的圓潤。
但是薑杏的注意力沒有在上麵,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裏確實是齊川的房間,自己也確實在齊川的床上。
難道是正是‘自己’昨晚爬的床,自己可是殺手,現在居然和目標搞上了。
以後還能成為第一殺手家族的族長嗎?
一時間薑杏悲從心來。
撅著小嘴,嚶嚶地啜泣起來。
胸前的波濤的風景看的齊川是心神蕩漾。
“哭什麼哭,這是你自己闖進我的房間的,你要負責。”
齊川好不憐香惜玉,他現在就想辣手摧花。
他一手扶在薑杏如墨的長發上,用力往下一壓。
頓時薑杏也不哭了,嗚咽的說不出話。
兩個時辰過後,齊川神清氣爽的走出門外,身後跟著一個委委屈屈的小尾巴。
薑杏苦著一張臉,走路一瘸一拐的,整個人有一種易碎的嬌弱氣質,就像被蹂躪過後的嬌花。
現在薑杏已經成功升為齊川的‘貼身侍女’二十四小時貼身。直到現在薑杏還以為是自己另一個人格獸性大發半夜去爬床了,這可苦了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