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廖大師說道。
“我說你的話,是垃圾!聽清楚了嗎?”葉天指了指那幅畫,毫不客氣道。
他葉天,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拿捏的軟柿子。
當他聽見那位廖大師的話後,他就知道,這是要針對他。
他葉天何時懼怕過其他人,既然對方想要針對他,他一巴掌怕死在地上便是。
廖大師突然大笑起來,說道:“自從我學作畫之後,就沒有人說我的作品是垃圾,就連我的老師看後,也讚不絕口,誇我天賦異稟。”
而那位白衣老者此時也坐不住了,憤怒的道:“廖大師說得沒錯,我看過無數畫作,廖大師的畫作,是我見過最好的畫作,就拿這幅猛虎蟄伏圖來說,這隻猛虎,就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殺手一般,充滿殺機,伺機而動,常人根本無法對視,這幅畫作,就算是用來鎮宅,也是絕妙的畫作。”
“小子,你小小的年紀,怎麼能大言不慚,趕緊退下。”
“不是他讓我出來點評的嗎?”葉天認真道。
“人家廖大師是要請書畫大師出來點評,你一個小孩跳出來幹什麼?”
書畫一行,博大精深,從入門開始,就必須要拚命鑽研,將來才有可能有所建樹。
有人曾經說過,想要成為真正的書畫大師,就必須經過一個漫長的過程。
兩年磨硯,兩年拿筆,兩年伏紙,兩年沾墨,這才算是真正入門。
想要成為廖大師這種書畫大家,必須從小就學習書畫,而且需要極高的天賦,才可能到他現在這個年紀,有這麼高的書畫造詣。
葉天瞥了一眼廖大師,說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書畫大家。”
噗嗤!
張瀟瀟立馬就笑了起來,她仿佛看見葉天身敗名裂的那一幕了。
而眾人見此,也笑了起來。
一個二十歲還不到的少年,自稱自己是書畫大家,試問可笑不可笑。
自古以來,書畫大家都十分受了敬仰的。
在古代,一位無權無勢的書畫大家,各方大佬見了,都會稱一聲先生,對之十分恭敬。
就算是現在,也相差不多。
“就憑你也敢稱書畫大家?你還是趕緊回學校吧,別在這裏丟人了。”張瀟瀟諷刺道。
她沒有想到,這個狂妄的家夥,為了在張鈺琪麵前表現,居然把理智都給拋棄了。
這個地方,是他能夠造次的嗎?
之前看這家夥還一臉淡然的樣子,都是在裝,現在看來,就是一個白癡。
張鈺琪此時氣得牙癢癢,這家夥怎麼這麼傻,他到底哪根筋壞了,居然敢說自己是書畫大家這樣的大話。
現在他道個歉認個錯,沒有人追究他什麼,幹嘛要逞一時之強呢?
張嵐看見葉天的身影,感覺十分熟悉,可是還是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見過。
“葉先生。”張雲端十分擔心道。
葉天就算鑒寶一流,武道超凡,擁有神鬼莫測的神通。
但是,與這些文人騷客玩書畫,怎麼可能玩得過是書畫大師的廖思成。
有句話叫做隔行如隔山,武文不相通。
他怎麼可能比得過在書畫造詣上幾十年的廖大師呢?
葉先生既懂鑒寶之術,武道造詣極高,掌握著神奇的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