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千塊就沒有了,我剛贏回來的一點,這可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啊。”陳暮坐在那裏哀嚎著。
旋即,陳暮看向葉天,臉上滿是崇拜之色。
雖然在火車上,葉天說過他會算命,但是,並不代表他會預測啊。
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能夠預測出這個拳擊手的結果來。
突然,周圍的觀眾紛紛離場。
陳暮看了一下手表,說道:“葉兄弟,我們現在要回去了。”
“這是為什麼呢?”葉天一臉疑惑的問道。
“現在十點鍾了。”陳暮說道。
“為什麼十點鍾就要走?”葉天還是不解。
“是這樣的,廊橋會所有一個規定,十點後,是後場,這裏隻接待有著百萬以上資產的人,我們這些沒有這麼多存款,隻能來這裏小打小鬧的,隻能離場。”
“而且,到十點之後,賭注最低都是一萬起步,可不是我們能夠玩的。”陳暮解釋道。
他全部的家當才幾萬塊錢,還需要留著在學校泡妞,要是輸了,他拿什麼去泡妞。
因此,他不得不把自己泡妞的錢準備起。
“我還聽說,十點之後,戰鬥十分可怕,就連孫海龍這麼厲害的拳擊手,都沒有資格上場。”
葉天沉思了一下,說道:“正好我妹妹看中一套裙子,我好買來送給她,我們還是繼續吧。”
說完這話,葉天直接把陳暮按在座位上。
陳暮聽後,欲哭無淚:“兄弟,你要賭就賭吧,怎麼把我拉上,在這裏,就算你不下注,觀看一場比賽,也要交一萬。”
葉天直接把那一萬拿出來,笑著說道:“我現在隻有一萬,隻夠觀看一場比賽,你就給我點押注的本錢吧。”
“我靠,你這是在打劫嗎?”陳暮心中想到。
當然這個話,他可不敢說,葉天的身手,他可是見過的。
在火車上,那劫匪不知道怎麼就被他扔出火車外。
可是,這個打劫,怎麼還麵帶微笑,自己還不能不給。
陳暮欲哭無淚,被葉天死死按在座位上,壓根動都動不了。
旁邊的那位老板並沒有走,在一旁冷聲道:“沒錢就別來賭,到時候別輸得打車回去的錢都沒有。”
“對對對,葉哥,我身上隻剩兩萬了,我們就別賭了。”陳暮坐在那裏哀求道。
葉天笑了笑,說道:“不是還能給你剩一萬嗎,就賭一局就行了。”
“哥哥哥,我剛才看錯了,其實我隻有一萬了。”陳暮差點就哭出來了。
“那你把那一萬給我,你先走吧。”
“這……”
陳暮無言以對。
他算是看出來,葉天跟那火車上遇見的劫匪一樣,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最後,陳暮隻能認命,他已經做好把身上的錢輸光。
這家夥,可是有能力要了自己的命的,他隻能當舍財免災,大不了用完了找家裏人要。
“葉哥,問一下,你妹妹看重的裙子,要多少錢?”陳暮想要轉移話題,不要在這個悲傷的話題上糾結。
“反正很貴,那牌子上標價是十萬。”
“我靠!”
陳暮差點就跳了起來。
“葉哥,什麼裙子這麼貴啊,難道上麵全是鑽石嗎?”陳暮驚訝道。
感情這家夥不但是劫匪,還是一個護妹狂魔啊。
自己穿得這麼窮酸,全身上下不超過三百塊,卻要給妹妹買十萬塊一條的裙子。
要是陳暮知道禹城的事情,估計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葉哥,我看你如此心疼妹妹的份上,我就陪你賭下去,勢必今天要給你妹妹買一條裙子回去。”陳暮一臉感動的說道。
葉天點了點頭,說道:“實際上,我剛才給你開玩笑的,你要是真的想走,我也不阻攔你,既然你說要陪我賭下去,那就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