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慕鈞渟按下接聽鍵，打開揚聲器。
“小霜！”賀軒溫柔的聲音傳來。
慕鈞渟往她腰上一掐，顏清霜忍著出聲：“賀學長！”
“你生病了嗎？”賀軒聽出了她不對勁的音色。
“是….是的吧！”她咬緊牙關，壓著心緒，企圖不讓自己發出那不可言喻的呻吟。
賀軒問：“嚴不嚴重？看過醫生了嗎？”
顏清霜汗水與發絲交織在臉上，房裏的春光都在以一種瘋狂的姿態呈現，男人每插一下都牽引著她的神經，眼神逐漸潰散，思緒變得混亂起來。
“她很好。”慕鈞渟濃重的喘息聲傳來，讓人浮想聯翩。
她伸手就要去夠手機，慕鈞渟卻不給她機會，帶著濃濃的嘲諷開口了，“賀先生這麼關心我妻子！不知道還以為…..你倆有過一腿？”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賀軒的聲音沉了兩個音階，“你別血口噴人，我和她光明磊落，小霜她…..她怎麼了？”
慕鈞渟輕笑，“賀先生，你說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脫光了，躺在一張床上能幹什麼！”
顏清霜震驚的瞪著他，沒想到他能把這樣露骨的話跟別的男人宣之於口。
賀軒手裏的手機越攥越緊著，青筋凸顯，咬著牙齒低聲喝道：“你混蛋。”
“我混蛋那你又算什麼？偽君子？”
他輕蔑一笑，聲線帶著寒意，“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睡她不是天經地義，賀先生未免你越界了吧。”
“不過……”慕鈞渟拉長著聲線，汗水順著他下頜往下墜，滴在顏清霜那雪白細嫩的肌膚上。
他輕喘了一聲，對著手機那端說：“她正和我做｜愛，請別打擾了。”
男人更了解男人的本質，慕鈞渟毫不甚意地往對方心口插刀子，他扔掉手機，撈起已經軟的一塌糊塗的身子，將女人抵在十幾厘米長的落地窗上，窗簾外是藍天白雲，車水馬龍。
顏清霜膽顫心驚的看著他，劇烈掙紮起來，聲音裏滿是驚悚和濃重的鼻音，“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箭在弦上，慕鈞渟喘著粗氣看著手臂上咬緊牙關的女人，眼裏像淬了碴子的小珍珠晶瑩透亮，水霧朦朧。
“別咬著自己的嘴唇。”他伸手鬆開她的唇瓣，和她額頭低著額頭親昵，“你也喜歡享受不是嗎？我的技術還沒差到讓人討厭。”
他將一切隔絕在外，像一條不知疲倦的洪水猛獸，仿佛想將一切吞噬殆盡。
掉落在角落的手機裏是無聲的沉寂….
落地窗，客廳裏，沙發上，浴室裏……一片狼藉。
結束後，浴缸裏是許久的沉靜。
慕鈞渟撈起將她和自己清洗幹淨，出來時像是抱著一個破碎的毫無生氣的布娃娃。
顏清霜渾渾噩噩，大腦一片混亂。身子軟綿綿的窩在他懷裏，全身布滿曖昧後的痕跡，嘴唇紅腫，睫毛上還懸著淚珠。
偶爾發出一點止不住的抽泣聲，和他記憶中那個即使哭了也一副乖巧模樣的小清霜記憶重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