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閑是一個禮拜之後回來的,他這次回來是開著一輛吉普回來的,是研究所專門為他配置的出行工具。
他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提前電話通知,
劉阿滿是在睡夢中被他弄醒了。
電光火石之間,男人被一躍而起的女人反剪著雙手跪倒在床邊。
待看清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人後,劉阿滿沒好氣的嘟囔一句,
“怎麼都不吱聲,萬一我出手傷了你怎麼辦?”
陸知閑無奈的看著被抓出紅印的手腕,笑道,
“好吧,我高看了我。”
他的身手在這兩年也進步了不少,但還是沒能在自己媳婦身上占點便宜啊。
他苦笑道,
“有時我還真的懷疑,你莫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身上力氣才那麼大,”
他就是想偷個香而已,可在媳婦這一身蠻橫的戰鬥力下,這小小的願望都實現不了。
聞言,劉阿滿頓時有點心虛,
她的確是天上掉下來的,
但她可不是什麼仙女,她是專砍喪屍頭顱的劊子手。
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拉過他的大掌,
“我看看,有沒有弄疼你,來幫你呼呼。”
最近三小隻最喜歡她做這個動作了,每次呼呼他們的手掌心,他們便會瞬間咯咯噠噠的笑起來。
別提有多可愛了。
一陣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掌心,男人漆黑的眼眸落在女人微嘟的紅唇上,眼神漸漸幽深,
“媳婦……”
女人微微抬頭,
“嗯?”
“天還沒亮呢……”
劉阿滿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陸知閑正光著上身抱著老二正靠在窗邊喂奶,窗外的陽光透過縫隙落在他的身上,仿佛給這個男人渡上一道金光。
那泛著金光的八塊腹肌仿佛在對著她招手呼喚,
她呆呆的怔神了幾秒後,猛然醒神,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可疑的液體,抬眼看了看窗外高高掛起的太陽,趕緊胡亂的撥弄了兩下頭發,埋怨道,
“幾點了,怎麼不叫醒我?絕對遲到了!”
陸知閑不慌不忙的放好奶瓶,稀罕了好一會兒子後,他才跟劉阿滿說,
“今天不用去學校了,我已經幫你跟學校請了些天假,咱們得回一趟清溪,去看看那些機器,看看能不能用,能用的話我讓人盡快弄過來京市。”
這個提議正中劉阿滿的心思,她也想回去看看這些機器,更何況來京市這麼久了,她十分牽掛著劉家莊的一切。
雖然劉阿意定時給她彙報作坊的產量和廠房的搭建進程,她還是想親眼看一看才安心。
隻是,她提出了疑問,
“能請這麼久的假?”
陸知閑笑道,
“你現在算是基地的一員了,不用常常待在學校的,這次,我拜托唐老爺子給你請的假。”
那就好,
她伸了伸懶腰,舒緩一下身上的疲勞,看了一眼男人懷裏的寶寶,有點犯愁,
“這次離開起碼得十天半個月的,又得辛苦兩位奶奶和王嬸了。”
她發現她這個當媽的真不稱職,好像生了孩子後,她都沒怎麼去看管孩子,都是旁人幫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