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雲歌一身新郎的馬褂,帶著禮帽,披紅掛彩,與一隻母猴子結婚拜堂的情景!
“你們……”
李雲歌恨恨地看了一眼這對母子,一跺腳跑了。
“我會再回來的!”
他的聲音在外麵回蕩。
……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
晚飯後,一個叫阿喜的侍女慌慌張張地到了老兩口的房間。
江老爺子有事出去了,隻有江老夫人在家。
仇繼樓和姑姑也在。
三人正一起打橋牌呢。
“什麼事?”江老夫人皺眉問。
“是……是……”阿喜欲言又止。
“這裏沒有外人,說!”
“少夫人……少夫人的房間裏有……有男人說笑的聲音……”
阿喜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說完。
說完後,已經麵色蒼白、大汗淋漓。
她撲通一聲給江老夫人跪下:“老夫人!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啊!我怕!”
江老夫人一聽,怒發衝冠。
這是紅杏出牆了麼?
把奸夫帶回房間了麼?
我兒子還在呢!
當著小肆的麵,做出這種沒臉的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對江家來說, 蘇颯脾氣差, 嘴巴毒,已經不算是什麼事情了。
她再怎麼折騰,也都隨她去。
隻是“守婦道”這個底線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突破的。
“走!我們去看看!”
老夫人把橋牌一扔,拔腿就走。
“嫂子,你別激動,阿颯不是那樣的人。”
“姨媽,消消氣,別鬧了誤會。”
仇繼樓與姑姑急忙一左一右地跟上。
……
臥室內。
“你想都不要想!”蘇颯麵沉似水、冷若冰霜。
“蘇大夫,試一試不可以麼?就試一下。你知道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這樣的審美要求是很合理的。”江肆在哀求。
“你做夢吧!”蘇颯絲毫沒有通融的餘地。
今天晚上,這個男人不喊夫人了。
卻是一口一個“蘇大夫”喊的殷勤。
開始蘇颯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但後來知道了。
這色胚竟然要蘇颯換上一身白大褂!
說穿製服的女人最誘惑了。
蘇颯當然拒絕,他就嬉皮笑臉的套近乎。
蘇颯正要說什麼,忽然隻見江肆的耳朵一動,笑了起來:“蘇大夫,有人過來了,似乎來者不善啊。看來剛才那個小丫鬟還挺忠誠的,回去報信了。”
蘇颯一愣:“什麼?你是說有人聽到你說話,然後去通風報信說我的屋裏有野漢子了?”
江肆點頭:“應該就是如此了。”
蘇颯火了:“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非得把人引來麼?不用問了,來的一定是你媽!你看我們吵架有癮麼?現在我在你媽的心中已經是凶婦、悍婦和妒婦了,你非得再給我安一個蕩婦的名頭才滿意麼?”
江肆臉一紅:“我……以為按照夫人您現在在江家的威勢,那些下人就算是聽到了,也隻能裝聾作啞,不會多嘴呢。”
蘇颯氣得把枕頭扔到了江肆的身上:“還不趕緊躺下裝植物人!我真是服了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