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我穿著昨天爸爸給買的新皮鞋,在媽媽的叮囑下,離開家向學校走去。
今天我起床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爸爸。爸爸早上6點多就要去做事,到中午11點多才回家。
這個季節,由於中午太陽很大,如果想早點收工,就得早起一點去,圖的是一個涼快。
快到學校的時候,看到自己多年不見的組長加同桌——陳先達。他是從另一條小路向學校走去的。我看到他真是太高興了。
說起陳先達,就不得不說自己的另外兩個朋友——何春華、何冬兵。他們是倆兄弟,哥哥何春華是班長,弟弟何冬兵是第一小組組長,他倆和陳先達在班上學習都是前10名。奇怪的是他們3個學習成績都很好,和我這個學習成績極差的,卻玩得很要好。不管怎麼樣,許久沒有看到自己的好朋友,今天還是蠻開心的。定要好好嚇嚇他,我悄悄的貓著腰快要到的時候,他卻發現了我,開口叫道:
“鵬鵬毛,你你爺爺個爛褲襠,還想嚇我,昨天上那去了啊?班主任都問了……”
嗬嗬.....我用右手撓撓頭,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告訴他昨天爸爸沒有幫自己買鞋,我就在山上哭了一天嘛,不好意思說出口,因為我也是個要麵子的人;告訴他去家樂超市要賠償,沒有要成,還被人打了嘛,也不好。嘴上支支吾吾應付,腦袋卻高速運轉,想找一個可以騙過他的理由。
“我……這個……那個……昨天身體不舒服,對,身體不舒服,感冒了。”我說完之後,死死的盯著陳先達,看他是不是發現什麼破綻。
“你感冒,我看你是去偷牛屎吃了啊!說話怎麼‘這個……那個’的?”
“哈哈……放心,這種好事我怎麼可以忘了你?一定帶上你!把最新鮮、最綿軟的給你吃。”
“去你你爺爺褲襠的!我才不吃呢!來來,說正經的,昨天白老師好像找你,都問了我好幾次。你到底去哪裏了啊?如果你還把我當兄弟,就告訴我。”
“我真的感冒了,差點都死在醫院裏了,打了50多瓶點滴才搶救回來的!嗚嗚嗚……不然你可能再也看不到我了。那個樣子真的比一個3-4天沒有吃飯的乞丐還可憐那!”
“哦,真的病了啊!”
我裝著可憐的樣子,狂點著頭。“嗯——”
“那今天好了嗎?要不要我和老師請假啊。”
“好了、好了。你看看,我現在這個身體,來頭老母牛都可以豪不費力地‘幹’倒它10遍,保證讓它以後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一邊說、一邊用自己右手用力的拍打著自己並不厚實的胸膛。砰砰咳咳.......
“嘿!看吧,就你這樣,來頭老母牛,你別說‘幹’倒10遍了,我看你嚇得也隻有躲到它屁股後麵吹(牛B)的份兒吧。”
“怎麼著?不信我?我倆單練一下,看我不把你強奸10遍,讓你知道什麼是‘桃花朵朵開’!”
“快走吧,別吹了。昨天老師都說了,叫你今天來了以後,去辦公室找她。”
倆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98班教室門口。我抬頭看了看掛著教室正上方的圓鍾:7點40分。還有20分鍾才上課。於是我慢悠悠地向教師辦公樓走去。
夏鵬的班主任是一個女生,剛剛從州市師範學校畢業,被分配到我們這個鄉下學校,教初中磨練的。22-3歲左右,叫白幽蘭,是教英語的。她那粉嫩的肌膚,像是一片桃花落在雪上,粉紅一片,我相信沒一個愛美的人會去破壞這樣一個美麗景色。她那白裏透紅的嬌小瓜子臉,兩條細長眉毛下兩隻透亮的大眼協調地搭配在一起。多一點偏多,小一點嫌少,看一眼就會叫人心都發顫,心生猶憐。
到了教師辦公室,我禮貌地敲了敲門。突然傳來一個聽了就能讓人相信世間有天使的聲音:“進來。”
我推開門,輕手輕腳地向我們班主任——白老師走去,生怕重一點,就會嚇著這個美麗的白天鵝。夏鵬到班主任邊上小聲的問道:“老師,您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