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嗬……認錯人了。”我轉身欲走,卻被他攔住了。
“別走啊,相遇就是緣分,玩兩局,怎麼樣?”大噴說著遞過來一隻球杆。
這小子真是活膩歪了,當年跟他玩台球,他從來都是輸的屁滾尿流的。那時候我們每次玩台球就得先下賭注,他贏了我就得學三聲狗叫,我贏了他就得三天不能跟我扯淡。扯淡是他的一大愛好,每次都是口水亂噴,大噴的雅號也是因此而得。
看著大噴貪婪的眼神,我不得不承認我老婆的姿色確實不錯,記得當年大噴第一次見我老婆就很驚訝的問我,“你是怎麼泡到這朵鮮花的?”對於他暗示我是牛糞的言語我隻能保持沉默,因為很多人都這麼認為。
十分鍾後,我輕鬆的把球杆撂在了球桌上,得意的衝他笑笑,“如何?”
“不錯!嘿嘿”大噴笑嘻嘻的丟下球杆,“我輸了,請你吃飯吧?”
早上還沒吃飯呢,“好!”做個漂亮女人整天有人請吃飯,真是不錯。“那個女孩呢?”此時我才發現剛才那個女孩已經不見了。
“別管她,咱們走。”
……
大噴這一輩子,最好的就是女色,他經常抱怨我找老婆找的太早了,以至於沒有機會跟他一起縱意花叢。我們是在一個工廠裏上班認識的,後來他說上班沒前途,自己忙活了一個多星期,做起了快遞,起先是跟人跑業務,後來幹的大發了,就承包了我們市裏的一家小型快遞公司,隨著經濟的發展,他的生意是越做越火。
此時初中畢業的他還處於小混混的狀態,沒人會想到多年以後他會是本市裏數一數二的大款,隻是他這人好色成性,掙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了。
我想我撿到寶了,也許有一天可以利用他來為我的商業帝國服務。
“小妹,喝點吧,客氣什麼。”大噴端著酒杯非要我喝了。
吃一塹長一智,我可不能再犯傻,如果說李鴻雁是個禽獸,大噴這小子肯定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落到他手裏肯定貞潔不保。
“丫的你怎麼這麼磨嘰,說了不喝了。”我虎著臉氣道。
大噴也不以為意,笑嗬嗬的自己把酒喝了,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才道,“去我家裏坐坐吧。”
“別扯淡了,你那破房子裏到處都是老鼠,我才不去呢。”我抹了一把嘴巴,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準備告辭。
大噴奇怪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嗨,又說漏嘴了,“我瞎蒙的。”說完我趕緊衝他擺了擺手,故作嫵媚的一笑,“我走了。”
估計大噴一定被我迷住了,我轉身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他差點流出來的口水。走出飯館,我趕緊朝三中附近跑去,等大噴那小子回過神我肯定跑不掉了。
我現在需要去找陸東,再重新策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