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麵哀哭不斷,胡芳跪在牆角,抱著已經哭的聲音嘶啞的孩子瑟瑟發抖。
接近瘋狂的鄭建軍被一群記者攔住,他揮舞著手裏半個掛針玻璃藥瓶,揚言一定要摘了胡芳的“燈籠”。
趙凡冷眼旁觀的看著亂糟糟的病房,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眼看形勢已經僵持,便走到鄭建軍的身邊,一把反握著對方的手腕。
“啊!”
鄭建軍慘叫一聲,因疼痛跪下,手裏的玻璃瓶也掉落在地。
這時那些記者才都鬆了一口氣,大家都稍有驚訝的看向趙凡。
誰都沒想到,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布衣醫館館長竟然有如此手段。
“金主都被抓走了,那咱們談談關於你們一家人的事兒!”
趙凡坐在病床上,仍舊反握著對方的手腕,讓鄭建軍不敢動彈。
“有什麼好談的?都是這個死女人幹的好事兒,要不然今天我們一家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嗬嗬,有句老話說得好,女人如果把男人喂飽,那男人就會慢慢的厭煩,經常想著換口味。但男人要是不能把女人喂飽,那女人就得偷偷的在外麵找零食吃。說到底還是你實力不行啊。”
鄭建軍一聽,臉漲得跟個豬肝色似的,但還是嘴硬,臉往別處一撇,哼了一聲不予回答。
然後趙凡又說:“你們家的私事我管不了,但是這次你和周雲良聯合汙蔑我布衣醫館,咱們得好好講一講。”
“哪裏汙蔑了,我才沒有汙蔑呢!就是吃你的藥,才把我吃成這個樣子,你還弄得我們一家都散了,要不是你,我現在過得舒服著呢。”
“我說老哥啊,你的心態不錯呀,頭頂上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都綠的發亮了,還想著過舒服日子?”
趙凡不由得為之好笑,心想真是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鄭建軍還妄想著有好日子過,恐怕錢一到手,他就一命嗚呼了。
當然了,今天勢必要讓對方承認汙蔑了布衣醫館,並且還要讓其說出背後更多的指使人,這樣才能夠還布衣醫館一個絕對的清白。
一般詢問之下,鄭建軍就像是煮熟了的鴨子,嘴硬的撬都撬不開,此時有眾多記者在一旁觀看著,急切的想要瞧瞧最後的結果。
這絕對也是一個大料,沒準還能牽出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既然你不說,那我也沒辦法了。”
趙凡鬆開手,站起身來一副傲然的樣子:“看你如此可憐,本想私了,這件事也就算了。但你偏偏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那麼咱們就法庭上見吧!”
一聽到法庭,鄭建軍心裏就慌了,他知道一旦上了法庭,根本就站不住腳,不說別的,光周雲良估計就能把他給供出來。
他現在就算再堅持也無濟於事,那還不如私了。
慌亂的鄭建軍也不顧在場人數眾多,連忙請求趙凡不要報警,並且同意把一切內幕都說出來。
於是,在眾多記者的見證下,鄭建軍把來龍去脈都說得清清楚楚,並且最後還發誓,絕對沒有說一個假字。
趙凡也終於是明白,原來這次的計謀是雲文康,周雲良還有薑紋三人合夥整他。
藥品是薑紋給鄭建軍的,雲文康出謀劃策,周雲良作為公眾人物,不斷宣傳神農醫館的好處,並同時貶低布衣醫館。
其中的目的自然就是要將布衣醫館打垮,並且借此熱度將神農醫館給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