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古風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喧鬧聲,臉上還有著獲得瞬移石的喜悅“哈哈,那考核正式開始,”
音古風渾厚的聲音像大鍾一樣在眾人的腦海中響起。
考核者立刻就位調整心態,備考,倒是隻有陳東一人神態清閑。
“現在,各位用紙筆寫下最擅長的樂譜韻律。”
“這麼簡單?”不少考生和台下觀眾都是一愣,而真正懂的人卻是眉頭緊閉“這寫樂譜不僅僅顯露了一個人的性格愛好,高深者親手臨寫的樂譜更是無數樂者追捧之物,從中有可能領悟些臨寫者的感悟。”
許多自認簡單的考生紛紛臨寫出了自己常聯係的最難曲目,而有些腦子的則是臨寫最為喜愛有共鳴的曲子。
那些真正懂了的人則是每一筆都十分緩慢,起落頓挫都帶著一種韻律,企圖把自己所有的領悟和所學都溶於筆墨,描以字跡。
音玄舞的樂譜僅臨寫了不到一半,但卻已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白額秀勁已是香汗密布。
更有些許考生近視臨寫了幾行而已。
音古風掃了掃,看了那些奮筆疾書,自以為是的考生微微搖了搖頭。心中已是將這些人刪去了過關名單。
目光落在陳東身上時,略是一愣,滿腹疑問,已過大半時間,陳東卻依然盯著那張白紙,絲毫沒有動筆的意思。
紙還是紙,但卻感覺好像有哪裏,卻又是說不清道不明。
不少奮筆疾書的考生早已交上卷紙,看到還是白紙的陳東,目光毫不掩飾的不屑。
“呼~~~”音玄舞寫完曲譜後,長籲了一口氣,放鬆了緊繃了的神經,玉指撚起袖口在拭了拭額勁的汗漬。
美目不覺飄向了陳東,看到陳東麵前依然白紙一張不覺有些緊張了。
好些瞬息之後,陳東緊盯著白紙的雙瞳緩緩回收,白紙極隱晦的泛起了一種漣漪。
眾人倒皆是沒有所察覺,而一個八字胡的老者卻是渾濁的目光一縮,凝實嚴肅了起來。放下酒杯,起了身。
“時間到!”音古風厚重的聲音響起,考生紛紛放下了筆。
那些未交卷的紛紛把卷紙交上,而眾多卷紙中,陳東的白紙考卷尤為明顯刺眼。
音古風緩緩的一張張看了起來,但那些早早交上的卷紙卻是不聞不問。
邊看,便把卷紙夾入另一疊卷子裏。
半個時辰後音古風拿著一疊卷子對一旁的老師說“將這些考生請下台。”
隨著一個個名字的念出,那些原本自信滿滿,一臉已經通過了似的的臉接連僵硬,苦惱不敢的被請下台了。
考卷念完,場上隻剩下六十三位考生了,並不是說都是懂了題目,有些是樂曲博得了音古風的滿意。
“我有意見,為什麼他交白卷,還可以通過?”一個青年不敢的在台下吼了出來,那些本就不甘,頗有微詞被趕下台的考生,立刻符合了起來。
“對啊,對啊,他為什麼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