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唯一自從知道這九階大陸的律法和規則,在之前和白雄單獨相處的時候,就向他要了張白夜城的令牌,這樣她就有錢可以點東西吃了。

墨禪十分有耐心的隱身在一旁,看著白唯一點了糖葫蘆,還用白夜城的令牌結了賬,他都沒有什麼反應,一直默默的看著。

白唯一心滿意足的吃了五串糖葫蘆後,就離開了這家店,開始找墨禪。

墨禪看到白唯一這舉動,心裏有些小欣慰。

然而這小欣慰還沒來得及保持五分鍾,墨禪就看到白唯一進了一家“紅袖案杭店”。

白唯一完全不知道這個店是做什麼的,隻是看到這店鋪的名字裏有“案杭”兩個字。

而這種帶有“案杭”兩個字的店鋪,是墨禪給白唯一定的規矩裏,明確說了不準她進去的地方。

白唯一想著進這種店,也沒有違反九階大陸的律法,而墨禪又不在她身邊,她就大著膽子準備進去看偷偷看一眼,就快速的出來。

墨禪看到白唯一進了這家店,看她猶豫了有幾分鍾,知道她是想起了規矩,但最後還是進去了。

這樣一來,在墨禪看來,這事情的性質就變成了明知故犯,是白唯一完全不拿他定的規矩當回事了。

墨禪也知道這和他一直以來都太慣著白唯一有很大的關係,畢竟白唯一是他未來的妻子,他本來不太願意像管自己弟弟那樣管著她。

可白唯一這性子,讓墨禪認為不教訓一下,她怕是根本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裏。

這“案杭”店,也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隻是太過低下,而且裏麵的人員魚龍混雜,又是提供有特殊服務,一般隻有配偶自然死亡的沒有婚姻的“自由者”,才會來這種店尋找慰籍。

白唯一剛踏進這店鋪,就立刻後悔了,並且感覺她來這店鋪的事情,若是被墨禪知道了,墨禪肯定會暴揍她一頓。

看到店鋪大廳裏的情景,白唯一現在也終於理解了“案杭”的意思,就是她那個時代“推拿按摩”,隻是這家店鋪的店員全都是清一色男子,包括收銀台的結賬人員,也都是男子。

白唯一的腦子裏浮現出墨禪給她定的規矩裏,私自進這種店,屁股和手心都要被揍開花的,她是越想越有點心虛,扭頭就打算走。

負責接引客人的店員看到白唯一要走,就伸手想要挽救她。

那店員還沒碰到白唯一,手腕就“哢嚓”一聲,手掌無力的垂下,明顯是斷了。

“啊!”那店員疼得慘叫一聲,然後捂著手腕在地上打滾。

白唯一聽到慘叫,習慣性想要回頭看發生了什麼,但她根本還來不及回頭,眼睛就被一雙手給捂住了,接著是墨禪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唯一,你太不乖了。”

聽到墨禪的聲音,白唯一弱弱的回應了一聲:“師父,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聽我……”

“唯一,我給你時間狡辯,說吧。”墨禪溫柔的說完這句話,就鬆開了捂著白唯一眼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