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墨禪從白唯一前麵那句話中抽回神,就聽到白唯一還在嘀咕:“還是師父好,墨禪最近都沒想我了,怕不是有新歡了。”
墨禪沉默了,他有種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鬱悶的複雜心情。
總之,他在抹黑自己的路上,越走越遠。
“師父,想吃水果…”白唯一瘋狂的想讓墨禪略過教訓她的事情。
“有葡萄,吃吧。”墨禪說完,一盤紫色的葡萄,就出現在餐桌上。
白唯一伸手指了指葡萄,一臉期待的問:“師父,以你的控製力,能不能做到讓葡萄皮和籽自動分離,就留下果肉。”
對於墨禪的能力,白唯一其實毫無懷疑,她問這話,
還是在轉移墨禪的注意力。
墨禪給的回應,就是讓盤子裏的葡萄,隻剩下果肉,皮和葡萄籽直接消失不見。
“哇!師父就是厲害!”白唯一是真的羨慕墨禪的控製力,她要是能達到這種程度,吃飯絕對不自己動一下筷子。
白唯一想著用手直接去拿沒皮的葡萄,有點不衛生,她忽然又想到墨禪的控製力,就繼續問著:“那讓葡萄自動到嘴邊,師父可以嗎?”
墨禪對白唯一的性子,也有了一些解,知道她是懶得不能再懶,就拿出一根竹簽,把葡萄插起來,湊到白唯一嘴邊,寵溺的開口道:“唯一,不用控製力,我可以喂你。”
“師父…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白唯一看到嘴邊的葡萄,有點下不了口。
“張嘴。”墨禪溫柔到底的兩個字。
白唯一不好意思拒絕,也不敢拒絕,就微微張開嘴。
墨禪把這盤葡萄都喂完後,就拿出標記有鑰匙位置的地圖,擺在白唯一麵前。
“唯一,你挑個位置,我們去找鑰匙。”墨禪示意著。
白唯一驚得目瞪口呆,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再問了一遍:“師父,我不用在這裏練控製力就可以離開了嗎?”
“嗯。”墨禪知道最近管白唯一太嚴了,她背書也很累,就打算帶她出去放鬆一下,再繼續教她能力屬性。
“好耶!”白唯一實在太開心,就抱著墨禪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墨禪從來沒想過白唯一能主動親自己,瞳孔都放大了一圈。
而白唯一親完以後,就意識到自己幹了作死的事情,說話都結巴起來:“師父…對…對不起…我太開心了…我這…這不算是違反律法吧。”
“不算。”墨禪輕聲安撫著。
“你老婆知道這事,不會生氣打我吧。”白唯一還是擔心墨禪的老婆知道這事,會找她麻煩。
墨禪微微停頓了一下,才回到:“你是我徒弟,她不會生氣,你放心。”
“那就好了,師父,我以後一定不這樣做了,感覺太對不起你老婆了,整得我像個第三者似的。”白唯一鬆了口氣,同時心裏決定以後一定要控製住自己。
畢竟墨禪是有老婆的人,她不能超過“徒弟和師父”該有親密程度。
“……”墨禪再次有種想要告訴白唯一他身份的衝動,可顯然這時機還是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