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禪對白唯一是最有耐心的,他並不急於立刻教訓她,先溫柔的問:“唯一,你吃了多少黑土?”
白唯一知道墨禪這是要和她秋後算賬,就支支吾吾半天才擠出一句:“師…師父…我就隻顧著吃了…沒算吃了多少…”
墨禪從戒指的反應和對白唯一的了解來看,知道她是說的實話。
其實白唯一吃黑土超量時,應該就有不適反應。墨禪最生氣的就是白唯一已經不舒服,她還不停下,一直繼續吃。
“你吃的過程中,感覺不舒服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停下來?”墨禪問出這話時,眉頭皺了起來。
白唯一看到墨禪眉頭都皺起來,就知道他火氣很大,怕她再說下去,他就要動手了,便連忙試圖轉移話題。
“師父!你怎麼知道,我吃的時候會感覺不舒服?”
墨禪自然能察覺出白唯一在轉移話題,他也不拆穿,就順著白唯一的話題,開始解釋。
“食用黑土會增加體內的控製力,而控製力超過自身承受極限的後果,你自己說是什麼?”
“會…會爆體而亡…”白唯一這才意識到,她瘋狂吃黑土的行為,有多危險。
但白唯一轉念一想,墨禪也沒有提醒她,黑土吃多了會爆體而亡,而且是墨禪主動把黑土儲物袋留給她的……
“可…是師父你把黑土儲物袋給我的…又沒有說不準我吃黑土…我控製不住想吃…”白唯一說得很委屈,畢竟墨禪要是早提醒,她也不會碰黑土了。
墨禪之所以沒提醒白唯一,也是想看看她會不會毫無顧忌的吃黑土。
自然,最後的結果,讓墨禪決定以後有什麼會產生危險的東西,都不讓白唯一碰了。
“這次的事情,我有部分責任,但你自己說,你沒錯嗎?”墨禪承認自己有錯,隻是白唯一這種身體已經不舒服還一直吃的行為,他不會輕饒她。
“師父…我不該吃這麼多黑土…我知道錯了…”白唯一怕墨禪要動手,身子一卷,就用被子把整個人都裹起來,縮到了床角。
墨禪坐在白唯一床邊,語氣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溫柔,並沒有因為白唯一把自己裹起來而生氣。
“唯一,你自己說,怎麼罰?”
“嗚…師父…能不能不罰…”白唯一像個湯圓似的,裹著被子滾動了兩下。
墨禪雖然對白唯一有足夠的耐心,那也不代表這耐心是無限的。
“唯一,你最好自己從被子裏出來。”墨禪這句話,聲音直接就冷下來。
白唯一聽到墨禪這明顯變冷的聲音,知道出不出來,肯定都是要被揍了,就幹脆破罐子破摔,緊緊的裹著被子一動不動。
很顯然白唯一對墨禪的手段,認知還是太少了。
墨禪都不用動手,直接一個念頭,就讓白唯一“乖乖”的自己從被子裏出來,趴到了墨禪腿上。
“啪!”墨禪原本沒有打算下太重的手,可白唯一這態度,讓他認為白唯一確實該好好教訓一下了。
“啊!疼!”白唯一慘叫一聲,疼得眼淚和冷汗一起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