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唯一和墨禪,回到博學城時,還沒有走幾步,就被數十個穿著盔甲的士兵圍起來。

“師父,這是什麼情況?”白唯一認得出來,這些士兵的打扮,應該是帝國皇室的人。

“沒事,我來處理。”墨禪抱著白唯一的手緊了緊,然後鬆開讓她在地上站好,護在自己身後。

“你這個無名之輩,別以為你是我未婚妻的師父,就能為所欲為,現在我以白唯一未婚夫的身份,要求你把白唯一交出來,我要帶她回帝國皇室。”

囂張的聲音落下後,圍著白唯一和墨禪的士兵全都退開,一位穿著金色服飾,戴著半截金色麵具的銀發男子,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男子的打扮和白唯一的記憶裏,官方發布墨禪照片幾乎一模一樣。

但白唯一卻有種感覺,她認為眼前這個“墨禪”是假的。

“你說你是墨禪,你說是就是啊?”白唯一這麼想,也就很直接的說了。

“我手上的戒指就是證據,你可以過來看。”男主微微晃了晃手,示意白唯一過來。

白唯一不會貿然離開墨禪身邊,就小聲的問:“師父,他是真的嗎?”

“他是假的。”墨禪簡短的答了一句。

“師父…那……”白唯一本想說,那現在怎麼搞,結果墨禪直接把她的話打斷了。

墨禪能感應出來這個冒充他的人是南沐,知道南沐這麼做就是讓自己身份暴露,他索性直接承認了:“因為我才是墨禪。”

“???”白唯一嚇得差點兒傻掉,嘴一張一合,就是說不出話。

白唯一現在才明白,餘礙為什麼會問她那個假設問題,根本就是餘礙知道墨禪的身份,在暗示她,結果她自己是一點兒都沒朝那方麵想。

隻是白唯一當時回答餘礙“如果她師父是墨禪”那個反應,現在真的發生了,白唯一是不敢跑的。

師徒本就可以感應到對方的位置,而夫妻之間……

白唯一後知後覺的發現,墨禪從來沒有教過她夫妻之間是不是也能相互感應對方的位置,還有那個戒指為什麼會縮緊?

“哈哈哈!墨禪你承認了!”南沐取下麵具,露出真實麵容,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不過他的笑隻維持了三秒,就恢複正常的表情,開口解釋道:

“墨禪,你別動手啊,這不是我的主意,我可沒膽子這麼做,是陛下的意思,這事情我也完成了,就先走了。”

解釋完也不等墨禪回複,直接用傳送符,帶著在場的士兵原地消失。

白唯一緩了這一陣後,終於是有勇氣開口:“你…真的是墨禪?”

“是我。”墨禪點頭,他現在心裏很緊張。

“那麼說,你老婆是我,我是你老婆?”白唯一先指了指墨禪,又指著自己。

“是你。”墨禪繼續點頭,白唯一目前的反應比他想的好太多。

他以為白唯一會跑的,沒想到她還能這麼“乖巧”的問他問題。

“那你怎麼沒有一開始就告訴我,早知道你這麼好看,我也不會逃婚了。”白唯一現在心裏的情緒是開心的,畢竟墨禪這張臉,是完全對她的胃口。

加上這段時間的相處,墨禪對她有多好,她也是深有體會。

“唯一,你對我有太多的誤會,我能想到的就隻有這個辦法。”墨禪解釋著,同時拉住白唯一的手,也是怕她跑了。

白唯一想跑,就是怕墨禪和她算賬,現在被墨禪拉著跑不了,看墨禪的表情也沒有生氣,就幹脆直接問:“那…我當著你麵說了這麼多壞話,不能算我違反規矩吧。”

“不算。”墨禪並不在意白唯一說他的那些壞話。

看墨禪這態度,白唯一放心下來,同時她想到了一個重點。

“那你隱瞞身份在我身邊,是不是算說謊騙我?”

“隱瞞身份是我說謊騙你,是我的錯,你可以按我給你定的規矩罰我,我認罰。”

墨禪說話的同時,拉著白唯一進行空間轉移,直接換了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