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敬仰啊!”
陳友梁正說著話,差點兒背過氣去。
皺著眉看著城門口鬧鬧哄哄的人群,隱隱約約有吵鬧聲。
“嗷~我真的....知道錯辣,下次再也不敢辣!你,你就饒了我辣!”
滿嘴火辣辣的哀嚎,一時間響徹整個鞏州城。
陳友梁滿腦門黑線,訕訕說道:
“讓聖僧見笑啦,咱們趕緊進城吧!早就準備好了齋飯,就等諸位了。”
孫聖饒有興趣地朝著人群之中看了看,鬧事的是一男一女,都是錦衣華服。
男人衣衫不整,青色衣袍繡著金線,卻十分狼狽!
女子直接將腳踩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紅色襦裙工整利落地挽起來,雖是絕色同樣也凶神惡煞。
男人掙紮了片刻,終於透過人群看到了唐僧一行人,就好像找到了救星一般。
“爹哇~你終於來辣!我快被你兒媳婦給打死哇!”
男人號喪一般地朝著這邊說著。
人群齊齊回頭看,很快便讓出一條路來。
陳友梁慚愧笑笑:“聖僧不必在意,犬子浪蕩,如此般事情每月十有八九。”
做爹的顯然並不想理會自己的大孝子,恭恭敬敬的給唐僧引路,十足狗腿模樣。
可是,兒子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千辛萬苦翻過了身,快速穿過去爬了過來,十分熟練地抱緊了父親的大腿。
“爹哇~你如果不為我做主,我是死也不會放開的。”
陳友梁被兒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緊緊抱著大腿,餘光悄悄瞥了一眼唐僧,胸中漸漸升起一股怒意。
“陳傲!陳連枝!你到底要幹什麼!”
陳傲反正就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什麼也不說,就緊抱著不撒手。
陳友梁無話可說,轉頭看著款款走來的兒媳婦王多梅。
“見過公公,見過聖僧,失禮了!”
唐僧笑著開解:“無事!姑娘真性情,無須在意。”
王多梅嘴角帶笑地看著自己的相公陳傲,多傲也要把你打得嗷嗷叫!
“梅兒,到底發生了何事?居然如此大動肝火。”
自己的兒子顯然是什麼都不想交代的,隻能問兒媳婦了。
“還不是他,去忘春樓,還點花魁!早晚是要欠收拾的。”
陳友梁看著恨鐵不成鋼的兒子怒道:“去喝花酒還有臉找我哭訴?你這個臭小子還真是越來越長進了啊!”
就在這時花魁杜幼娘也匆匆趕了過來,微微一笑朝著幾位大人行禮開口解釋道:
“王夫人,陳少爺隻是在樓裏喝酒,我們真的沒有什麼的。”
沒有什麼?你可真會說,就陳傲這副狼狽模樣,瞎子來了都不會相信什麼都沒發生。你擱這兒裝啥呢,真當別人看不出你是朵染了汙泥的白蓮花?
“對對對,就是就是!我們真的沒什麼,就算有什麼,我都沒付錢,哪裏算是喝花酒!”
孫聖撲哧笑了一聲,悄悄捂住了嘴。
陳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還追責起他來:“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孫聖啞然失笑道:“我可是大儒,平生有度,輕易不會失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
“你敢嘲笑我?在鞏州城,居然敢嘲笑我陳大少,就算好笑,也沒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