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一次回到原地,麵麵相覷,表情嚴峻。
拿著羅盤的人看著上麵亂轉的指針,眉頭皺的擠出幾層褶子,“原來還能在一樓大門口看看情況,現在卻連一裏之內都進不去……”
另外一人攥緊手裏的銅錢劍,看著不遠處漆黑的大樓,眼裏還有悲痛,曾經的殘局似乎還曆曆在目,“唉……看來裏麵的東西更加強了,還是通知上麵吧。”
拿著浮塵的老人家拿著手機,上麵正是池糖的直播,畫麵中的她剛好踏入六樓,當她剛準備推開防火門的時候,直播黑屏了……
他總覺得有些怪異,能上著名鬼樓六樓的小姑娘需要他們救嗎?她到底是什麼人呢?
拿著銅錢劍的男人簡單向電話那邊的人傳達現在的狀況。
掛斷電話後,三人隻能沉默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爛尾樓。
他們是臨時趕來的,隻帶了簡單的傷藥和武器,哪怕是想做一個簡單的結界也沒有法寶能讓他們實施,隻能等待上麵派人前來支援。
池糖已經知道有人通知了上麵的人,她需要在那些人來之前把這棟樓的鬼怪處理掉。
將已經黑屏的手機和電筒放進背包。
在吊死鬼驚懼的眼神中,池糖的長發瘋長,它們朝樓內各處爬去,一時間,整棟樓鬼哭狼嚎……
當頭發收回來的時候上麵拖了十多個繭子一樣的東西。
將罪孽深重的做成珠子一樣的口糧直接吞吃入腹,而那些失去記憶和理智的普通怨魂就被她直接打開地府大門丟了進去。
兩名守門的鬼差看著大門被人打開,然後丟進來一連串的粽子。
左邊的鬼差首先回過神:“你、你先看著,我去上麵回稟!”
說完,化成一縷青煙向地府深處躥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一個頭戴方冠,右手持笏看不清麵龐的高壯男人看著地上幾個粽子,盯著上麵的繩結,嘴裏喃喃,“是她回來了嗎……”
話說回香山爛尾樓內,吊死鬼抱著自己的頭縮在吊繩內動都不敢動一下。
吊死鬼:要是早知道這位大佬會吃鬼打死她也不敢出來啊!她居然還妄圖吊死大佬?!大佬不會事後想起來把她也團吧團吧吃了吧?!嗚嗚嗚嗚……
等一切回歸平靜,池塘的頭發也變回了原來的長度。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就在剛剛想要盡快解決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這一招,好像是別人教自己的,但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教自己的人叫什麼,長什麼樣……
樓外來了不少車,他們穿著黑色製服拿著各式法器圍著大樓嚴陣以待。
池糖揮揮手將來時的陣法撤了,這才慢悠悠朝樓下走去。
等她走到一樓時,發現一排的黑衣人正警惕的盯著她,好像她一有什麼動作就會被打成篩子。
池糖:……
無奈學著電視裏的犯人一樣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的無害。
“大佬?大佬!你出來了啊啊啊!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後排一個男人手裏的手機中傳出。
池糖有些疑惑的看過去,她在這個時代除了c市警察局的人認識幾個以外就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