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搞他個天翻地覆吧,隻是現在心裏有點難過。想著霜發見多的父母,養育自己那麼多年,卻盡不了孝心。王幹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想父母了嗎?”一句輕柔的話飄過來。“是,”王幹的思緒立馬飄回了現實,“是啊,萍姐。是我們不孝啊,他們都成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了。”王剛感慨的應道。
韓麗萍算得上是王幹的紅顏知己。大一報道的時候,是韓麗萍把王幹接進的校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人開始交往了起來,再加上是同一個專業的,就像親姐弟一樣同出同歸,一起鍛煉,一起自習。甚至有時候出任務,兩個人也是在一起,隻是誰也沒有談起過自己的身世。
直到隔一屆的新生馮正涵的到來。小丫頭是王幹的表妹,兩人的媽媽是親姐妹。馮正寒是冬天出生的,當時他的老爸正在中蘇邊境執行任務。蹲守在冰天雪地裏,正冷的難過,便給他取了個正寒的名字。
馮正寒出生後,他的老爸竟一路高升,成了西北軍區的司令員,一級陸軍上將。馮正寒是被保送來國大讀書的。她報道的時候,馮上將親自把她送到學校。順便把王幹喊出去一起吃飯。
當時,韓麗萍的父親剛剛調任首都的市長。他同馮上將是老朋友。一個來送女兒,一個來看女兒,正好碰到了,自然就要聚一下。
等到了包廂,一切變透明了。不過誰都沒在意。王幹大大方方的喊幾聲韓伯父,韓美女呢,也自然而然的喊了幾聲姨夫。倒是韓市長有點不怎麼自然,但也是一團和諧。
韓麗萍和王幹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河邊,各自想著心事。直到付廷正的聲音在王幹的對講機上響起:“報告大隊長,付廷正完成任務歸隊。
“收到。”王幹回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韓麗萍輕輕的說道。“好,”王幹應著,兩人一起轉身向回走去。
顧震鈞此時已已經把會場布置好了,一個用篷布和樹幹做成的會議室,一個簡易的大圓桌,20幾條簡易的長凳,眾人都已圍坐在圓桌前,看到王幹到來後都站了起來。王幹忙道,“大家請坐。”說著他和韓麗萍快步走到裏麵的空位上坐下來。“報告大隊長,一中隊應到39人,實到39人。報告完畢。”朱標起立敬禮道。站起來還了一禮,“收到。請坐,少校。”
隨後,王幹看了一下學員們,“情況大家都大致清楚了。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我們該怎麼做,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我們已經來到這兒了,還有啥好考慮的,大家一起推翻滿清統治,”王幹的話還未說完,餘海盈就跳了起來,“然後再去滅了美國、英國,還有日本、印尼之類的,省得他們再有什麼八國聯軍啊,什麼屠殺華人之類,都通通見鬼去吧!。”
大家都笑著望著這位累的有點喘粗氣的校花,貌似沒有人跟她搶吧?餘海盈還想說什麼,可看到眾人的眼光,不禁有些尷尬。“看什麼看!不就是說急了點嗎?你們說吧,我不說了!”說著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小隊長畢方智站起來說道:“在清朝,我們漢人的地位是很低的。最好的也就是三等人。我們現在怕是回不去了。要想活得好的話,必須建立自己的勢力。要麼占山為王,要麼起義,要麼我們到海外去發展。”
張帆跟魏西對望了一眼,又看了看王幹。他們三人在高中就是同學,又一起考了軍校,三人從小的誌向就是保家衛國,甚至是開疆裂土。他們在高二的時候結拜成了兄弟,王幹最小,誌向確是最大。
國大60年校慶聯歡的時候,可能是酒喝的有點高了。他竟然狂言要當皇帝,而且還說要把特戰學院的校花們全部收入後宮。當時搞得大家哄堂大笑。幾位校花也溫柔地服侍了他一番。直到第二天,他的兩條手臂上還是蠻多的紅中帶紫的斑點。
當然有一朵,他是鐵定鐵定收不了的。因為馮正寒校花是他的表妹。自從馮正寒進校那天起,王幹就被他整的慘兮兮的,誰叫他是表哥來著?
“難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嗎?”張帆想到,“大家竟然回到了古代。而且更巧的是,特戰學院的校花們都來了。”他瞬間便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