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門禁地之上,天穹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力量撕裂,露出了一片混沌未分的虛空。
在這片虛空之中,一團濃鬱如墨的魔氣肆意翻騰,其內蘊含著足以撼動天地的邪惡力量,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生靈吞噬殆盡。
然而,就在這股毀天滅地的魔氣即將衝破禁錮,肆虐四方之際,一張由璀璨金色氣勁編織而成的巨網,猶如天羅地網般憑空顯現,將魔氣緊緊束縛,使其動彈不得。
這時,一道身影自地底深處如同鬼魅般竄出,瞬間懸浮於半空之中,正是被世人稱之為大魔神的許諾,或者說,是許諾體內潛藏的那位古老而強大的存在。
他身著黑袍,麵容冷峻,雙眸如炬,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與霸氣。
望著那團被巨網囚禁的魔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語氣中滿是不屑:“在本座麵前妄圖逃脫,你確實太過自負。”
魔氣之內,天魔的怨念與憤怒交織成聲,響徹雲霄:“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阻我大事!”
大魔神冷笑一聲,聲音冰冷而決絕:“你不配知曉本座之名,今日,便是你的終結。”
言罷,他輕輕一揮衣袖,虛空之中仿佛有無形之手伸出,那張金色巨網瞬間收縮,將魔氣壓縮得幾乎凝為實體,天魔的慘叫聲也隨之愈發淒厲。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天魔竟施展出了早已失傳的移魂大法,一道幽光自魔氣中激射而出,直擊不遠處一名看似昏迷的修士——虛天子。
原來,天魔早已暗中布局,利用虛天子作為替死鬼,企圖借此逃脫大魔神的製裁。
隻見虛天子的身影在幽光包裹下漸漸扭曲變形,最終化為一縷青煙,消散於天地之間,而天魔的魔氣則借此機會,借助虛天子的殘魂作為掩護,逃脫了金色巨網的束縛。
這一幕,讓在場的許諾目瞪口呆。他雖知天魔狡猾,卻未曾料到對方竟有如此手段。
待回過神來,他急忙追問大魔神:“老頭子,天魔逃了?我們該怎麼辦?”
大魔神的神色罕見地凝重了幾分,沉默片刻後緩緩道:“倒是為師小覷了這天魔,竟能在這等絕境中施展移魂大法。
不過,他也並非毫無損失,移魂大法雖強,卻也需付出極大代價,天魔的實力已跌落至渡劫之境,短期內難以恢複巔峰。”
聽到這裏,許諾心中稍安,但隨即又湧起一股不安:“那豈不是說,天魔將來還可能找上我報仇?”
大魔神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深意:“不錯,這正是為師所期望的。天魔一族,睚眥必報,有你這麼一個‘仇人’在,你的修行之路將不再平靜。
但記住,壓力亦是動力,唯有在生死之間不斷磨礪,你才能突破自我,達到真正的強者之境。”
“可是……這隱患也太大了!”許諾苦笑,心中卻也明白,這是自己成長道路上不可避免的挑戰。
大魔神見狀,繼續說道:“為師借你身軀施法,消耗甚巨,即將陷入沉睡。在此期間,你必須依靠自己的力量,不斷修煉,提升實力。
留在你腦海中的神魔戰技,乃是我畢生所學之精華,若能領悟其中三成,足以讓你在下界縱橫無阻。”
話音未落,許諾隻覺一股難以言喻的虛弱感襲遍全身,隨之而來的是對身體的控製權重新回歸。
他深知,大魔神師父的離去意味著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望著那片逐漸恢複平靜的虛空,許諾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心中暗自發誓,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要以堅韌不拔的意誌,勇往直前,直至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讓那些曾經試圖傷害他的人,都隻能仰望他的背影。
太虛門曾是一方巨擘,其門牆巍峨,雲霧繚繞,乃是無數修真者夢寐以求的聖地。
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卻將這輝煌千年的宗門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那日,天魔,那個自混沌中孕育而出的邪靈,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降臨於太虛門上空。
其身形龐大,遮天蔽日,雙瞳如炬,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太虛門上下,人心惶惶,唯有門中大能,大魔神師父,挺身而出,誓要守護這片淨土。
大魔神師父,一身修為已臻化境,他手持上古神器,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衝雲霄,與天魔展開了驚天動地的對決。
兩人之間,靈力激蕩,天地變色,雷鳴電閃交織成一幅末日景象。
許諾,作為太虛門年輕一代的佼佼者,躲在宗門的禁地之中,透過師父留下的秘法,窺見了這場戰鬥的一角。
他心中既有震撼,又有不安,因為他能感受到師父每一擊都蘊含著必殺的決心,同時也隱隱察覺到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
隨著戰鬥進入白熱化,大魔神師父突然施展出一記禁忌之術,那是一道足以撼動天地的力量,直逼天魔要害。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勝券在握之際,天魔卻詭異一笑,身形竟在攻擊臨近的瞬間化為無數黑霧,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