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握住高倩的手指,“我去。”
高倩起哄著推著楚阮站到複古麥前,彈吉他的小哥哥好脾氣停止彈奏,等著二人。
“那我唱個我不理智的至此流年各天涯吧!”
吉他小哥哥輕輕彈著吉他幫楚阮伴奏。
“天晴了,下雨了。”
楚阮一開口,清吧裏的眾人都停下動作,靜靜地聽女孩唱歌。
楚阮的聲音甜美柔和,因為緊張,聲音略微發顫。
“倘若你在四下無人的夜突然想起我,
希望你能記得曾幾何時我也深愛過,
無心風月, 獨鍾你。
太認真了我弄丟了自己,
當初我自雲雲人海之中獨獨看到你,
如今我再將你好好的還回人海裏,
至此流年 ,各天涯。”
蔣拓手肘戳了戳身邊的蔣冽,搖頭歎息,“小嬸嬸沒經曆十年情傷唱不出這個味道。”
蔣冽眼神冷的仿佛能凍死蔣拓,蔣拓緊了緊衣服,討好道:“我嘴欠,聽歌,聽歌。”
楚阮一曲唱罷,眾人紛紛鼓掌,高倩滿場起哄,嚷著讓楚阮再來一首。
楚阮丟下複古麥,連連擺手,坐回原位。
清吧氛圍好到爆炸,老板高興地送給楚阮一盤果盤,作為酬謝。
蔣冽望著楚阮座位上的向日葵花束,起身,站到楚阮剛剛站的位置,“一首十二,送給唱歌的女孩,我的老婆,楚阮。”
整個清吧的人都炸了,紛紛起立鼓掌,陣陣口哨聲中,一位中年男子嚷著,“哥們,牛 比。”
清吧外麵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遊客聽著清吧內熱鬧的氣氛,人越聚越多。
蔣拓垮著臉抓著頭發,“小叔,你想死不要拉上我啊,堂堂蔣氏經理,金融雜誌封麵人物,你真覺著沒人能認出你嗎?”
小哥哥的吉他聲響起,蔣冽微微合眼,留聲玩具的十二是淡淡的憂愁,蔣冽開口卻滿滿都是深情,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啞啞的、沙沙的,仿佛在楚阮耳邊吟唱。
“你是, 隔著落地窗的翅膀。
你是 ,小城豔陽高照的清香。
你是 ,無力抗拒不停追逐的磁場。
你是, 傍晚落日餘暉的方向。
你是我不能擁抱的短暫理想,
你是旅途, 你是故鄉。”
蔣冽睜開眼睛,楚阮回視,墨玉般的眸子仿佛要把楚阮吸進去,永永遠遠的鎖起來,不讓別人觸碰。
高倩興奮地滿臉發紅,楚阮被推擠著送到蔣冽懷裏,蔣冽攬著她,尾聲,蔣冽凝視著楚阮,手掌撫上楚阮的臉頰,唱道,“你的名字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