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見此場景,也知道她就是這把匕首的主人,是來砸場子的,在台下叫嚷起來。
“這女人誰啊?”
“知不知道這裏的規矩?”
“怎麼進來的?”
……
一旁兩個打手見上台的人是個柔弱女子,直接衝了上去,敢來砸場子,就別怪他們不客氣。
這身材應該也能賣不少錢,夠抵得了他們的損失了。
滄洲並未把目光放在這兩人身上,卻像是能預料到他們的動作一般,閃身躲過,不過幾秒,那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已被打倒在地。
台下觀眾見她身手,知道她不是尋常人,這裏的牛鬼蛇神多了去了,他們也不想給自己惹些麻煩,都識相的閉上了嘴,往後退了退。
見沒人再上來,滄洲慢條斯理地走到黑熊麵前,撿起地上的半截手臂。
這手臂剛從主人的身上落下,還帶著溫度,血浸透了紅色拳套,更紅了……
仿佛感覺不到惡心和害怕,滄洲用匕首劃開拳套皮質的表麵,露出裏麵的鐵板和鋼針,扔到地上。
人群又開始亂起來。
“裏麵裝了鐵板和鋼針!”
“黑熊居然在作弊。”
“他不是一直都靠著作弊起來的嗎?”
“難怪剛剛那一下,銀狼的左手都停了。”
“不會磕了吧?”
……
滄洲這時才轉過身,對眾人說道:“拳場規矩,作弊者死。”
眼神轉到地上的男人身上,漂亮的紅唇微勾。
“想來這位選手應該做好了被發現的準備了吧。”
黑熊眼看著事情到了這一步,眼中閃過狠戾,剩下的左手快速朝滄洲襲去……
敢壞他的事,他要,殺了這個死女人。
滄洲微微抬腿,一腳將黑熊踹回地上,看起來沒使多大勁,地上男人卻實實在在被踹出去一米多,幾乎要掉到台下。
這可是一個將近兩百斤的男人,她居然能夠輕鬆把他踹飛。
此刻觀眾眼裏已經沒了最開始的畏懼,逐漸變成另一種興奮,場子外又沸騰起來。
看客看誰不是看呢,反正子彈也不會打到他們身上。
越戚聽著台下的議論,眼睛卻一動不動地 盯著滄洲,在黑熊打到他手臂的時候,他就知道拳套裏麵有東西。
本來也是抱著就算死也要讓他陪葬的想法,卻被救了下來。
這個人,他明明不認識……
滄洲居高臨下地看著縮在地上嚎叫的男人,地上濃濃的一灘血還在不斷蔓延著,滴落到台下,引起一陣驚呼。
她又笑了笑。
“想死嗎?”
“不想,不想,饒我一命,救我,求求你。”黑熊語無倫次地求救,嘴因為失血變得蒼白,求生的本能和對死亡的恐懼讓他的表情猙獰扭曲。
滄洲回頭朝越戚微微一笑,當然,這麵具將她所有表情都遮擋住,隻露出幽幽的眸子。
“你覺得他該不該死?”
越戚沉默了一瞬,她的目標是他?問他顯然沒有意義,她已經做到這一步,不管黑熊死不死,他都必將被報複。
旁邊黑熊見滄洲把問題拋給越戚,幾乎是趴在地上求饒,半邊臉貼在地上,被血染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