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已經淩晨,胖子喝的太多,一回去就栽在床上不省人事,呼嚕打的震天,我也有點暈乎,沒想到這兒的酒度數那麼高。
唯一清醒的就隻有小哥跟瞎子,小喵醉的不省人事,是被那幾個女孩子送回去的,送完人還來跟我道歉,說不應該把她灌醉。
我心說這有什麼,你不灌她她自己一會兒也撐不住了。
我躺在床上,睜開眼剛好能從仙人柱的柱間裏看到星空,還有一半圓潤的月光。
小哥說晚上他和瞎子守夜,讓我安心睡,我點頭應下,卻沒有睡意。整場酒會我都在認真觀察,估計他們幾個也跟我一樣,但是最後沒得到任何線索,這酒會上的一切都很正常。
小喵那邊不太確定,她是半路離場的,瞎子跟過去看了一眼,說是沒什麼問題,留饕餮守著自己就去外麵轉悠了。如果她那兒有線索,估計也是那幾個女孩子給的。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再醒來天已經大亮,胖子還沒起,小哥不知所蹤,大概又去巡查了。
我推開門,看到小喵蹲在斜對麵的門口洗臉,一邊饕餮的臉也是濕的,不停用爪子撓,大概又是小喵幹的好事。
瞎子也不在屋裏,我問小喵人哪兒去了,她抬頭看我一眼,擦了臉給我張紙條。紙條上是兩個奇怪的符號,意思是馬場以南三公裏處,他們兩個去馬場轉悠了。
馬場昨天他們就已經去過,但是毫無收獲,這次不知道如何。我問她這字條哪兒來的,她搖頭,說昨天喝多了沒映像,但很確定不是那幾個女孩子給的。
我又問她覺得這是汪蕊給的,還是混在這兒的小汪。她回答說已經打電話問過,這兒的小汪還沒來得及聯係她。
我點頭,問她要不要一起去馬場,她把水倒掉,給饕餮喂了肉幹,讓它看著胖子,隨後出發。
解辭昨晚已經到了旅館住下,小汪們隻留了一個傳話,其餘的已經全部撤離。那兩個苗族人也已經按照我的方法審過,還是暴露了一點線索,他們的說辭跟當時說的有點不太一樣。
解辭這次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讓他帶兩個懂苗語的,我把當時他們說的那兩句話按照記憶複述一遍,對麵翻譯為
“沒抓到回去也是死,不如現在就死。”
“吳家……希望解雨辰能把她弄死。”
這兩句話的內容還是很多的,第一句證明這個方似錦是衝我來的,他們這麼多人出動是為了抓我,而且沒抓到就要死。
第二句話前半句有吳家的發音,大概跟我家有關,說不定這方似錦又是三叔之前惹得仇人。後半句的意思結合前一句的句意,這個她應該指的是方似錦,畢竟抓不到我就要死這事兒跟汪蕊可聯係不到一起,她要的是小喵,雖說信息也給我發了一份,但人家可是直接給小喵打電話派人來催的,也是她一直給小喵線索叫她跟著來,倒是這個方似錦壓根沒有表現出對小喵的興趣,隻有那兩個人死又死不了之後知道小喵的身份才說出來的,我覺得並不足以信任。
況且兩個人分開審的時候說辭出現了變化,足以證明這就是當時為了保命編出來的。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天後我才讓解辭審,在認為我早就已經被騙到草原之後,他們的警惕性就會降低,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當時說的如果不是真的,那在解辭的語言幹擾下一定會出現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