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十二點左右汪家開始撤離,我早就睡熟了,還是胖子來叫我才知道,往臉上撲了兩把涼水醒神之後汪家人已經走光了,我看著空蕩蕩的營地,感歎他們的作風一如既往。
我站在外麵接受夜風的洗禮,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一轉頭看到瞎子,忽然想到小喵,沒等開口就被打斷,隻聽他說
“我們明天啟程,和她一起。”
我還在理解這話的意思,胖子就嘖了一聲,說“汪燦醒了,小喵被他留下來了,明天我們一起回去。”
接著我被他們帶去那個漆黑的房間,汪小漁在外間守著,見我們進來打了個哈欠又接著睡,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我推開裏間的門,裏麵隻有一盞泛黃的油燈,汪燦和劉喪各自躺了一張床,都掛了水,不知道是什麼藥,略微側頭就看到在最裏麵那張床的小喵,安安靜靜躺在那裏,似乎隻是睡著了。
我退出去,帶著他們回到自己房間詢問具體情況,胖子抿了口水,叭叭叭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下午七點瞎子就出來了,他的眼睛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暫且穩住沒有惡化,晚上十點汪燦的搶救結束,餘了一小部分蛇心和視肉給瞎子用。
晚上十一點瞎子的第二次治療結束,汪霖也帶隊回來,汪家開始搶救傷員整理裝備,十一點半汪燦暫時清醒,得知小喵的事情後決定留下,十二點汪家開始撤離,隻留了汪小漁負責汪燦的安全。
瞎子的眼睛他自己說短時間內不會再有問題,隻是徹底根治還是需要再找辦法,小花的腿傷的比較重,可能要坐一個月輪椅,其他人都沒太大問題,這次的草原之行就此完成收尾,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啟程回去,二叔半路和我們分開,他要直接回杭州,我們幾個則去北京。
路上汪燦醒過一次,跟我們了討論小喵的問題,接著又一次沉睡。
晚上十一點,我們到了小花的私人醫院,曾經也沒少來過,熟門熟路,人也都認識,於是不用小花多費心我就連他一起全安頓好了。
小喵被我安置在頂樓觀察室裏由專人,也就是汪小漁看管,她現在的情況很難說,我們害怕她其實已經回去,如果做搶救會把她再次拉回來,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之前已經做過搶救。
我想到當時通道打開時那邊就一直有儀器的聲音,於是決定把她當植物人一樣對待,保證這具身體可以一直存活,萬一她還回來呢。
三天後汪燦徹底清醒,他從汪家調了一批生物實驗的技術人員來和一直負責小喵實驗的汪小漁一起給小喵做檢查,一周後檢查結束,並沒有什麼實質進展。
劉喪在此期間身體逐漸恢複,一周後和汪燦汪小漁以及那些技術人員一起離開,回汪家去了,汪燦還帶走了小喵另外半截長發,不知原因。
據劉喪透露,汪燦雖然活過來了,但是已經不能完全稱之為人,他身上出現了一些異變,他們回去就是研究這個,研究這些異變能不能讓小喵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