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重冥在這個故事的重擊下不禁的反省自己以前的所做作為。
他舉起了自己的手,遮住了落下的陽光。他看見了在自己手臂上那代表身份的印記。
“又來這多愁善感了?重冥。”歐陽重冥轉過頭來看著對自己說話的人。那個人和他的年紀差不多大,同樣是帶有稚氣的臉,在紫色的長褂的映襯下他那如同雷漿一樣滾落下的頭發顯得格外靈動。
“雷與光之皇,你辦完今天那些老古董們的任務了沒?”歐陽重冥反問了他一句。
“昂。話說你來的時候我們都光顧著改功法和開皇台了,都忘自我介紹了。”雷與光之皇笑著撓了撓頭,把自己手上的酒杯遞給歐陽重冥一個。
“我叫杜雷,來著逍遙世界的東方。估計你也聽那個故事了吧,我們家族曾經和大部隊一起衝出過逍遙世界,我們發現那些異族都被我們人族同化了,但他們居然說我們是魔族,各種道術和不要錢的一樣向我們衝來,我們家族去的是精英,也隻活著回來了幾個。然後他們用大地母源把逍遙世界給鎮壓到世界的底端。”
歐陽重冥起身拿了過來,一口喝了下去,聽著耳邊杜雷的喋喋不休不禁有些反感。
“額,重冥啊,你怎麼一口氣喝了啊!這是雷漿果和木靈果一起釀出來的,後勁很大啊。”杜雷吃驚的看著那空空如野的酒杯,又抬頭看了看歐陽重冥的肚子。
歐陽重冥覺得眼前的視線開始變的模糊不清,仿佛一切都是那樣的朦朧。
“啊!”
歐陽重冥拿出了那把應天弓對著旁邊的山峰射了好幾箭,仿佛那就是妖龍皇。
那到處亂射的弓箭使得杜雷不得不去阻止歐陽重冥,杜雷拿出一個盾牌把歐陽重冥扣在盾牌中。
嗷!
伴隨著歐陽重冥的怒吼盾牌炸飛了出去,杜雷手一招把盾牌收到自己手裏。
“怎麼了?怎麼你倆開始打架了?”地麵開始蠕動,土與木之皇的腦袋出現在地麵上。
“你來的正好!趕緊把輪回與火之皇製服住。”杜雷看見土與木之皇的出現欣喜萬分連忙叫他來幫忙。
“畫地為牢,囚。”土與木之皇活動了活動胳膊,然後把手印一結。許多泥土開始移動,把歐陽重冥包在了其中。
那由泥土建立起的囚牢看起來十分鬆散但歐陽重冥怎麼打也打破不了。與此同時外麵的世界。
“你說什麼!魔族剛剛入侵進來了!而且還把重冥小兄弟抓走了!”習南憤怒的拍著桌子,看著坐在他麵前的一名武者。
“南哥,這事不能怪我們,主要是魔族太狡猾了,居然偷襲我們的內部,要不是你哪個重冥小兄弟的話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哪。這樣吧,等著他再出現,讓他來見我,我給他九枚羅漢金身果當作補償。”那個武者玩味的一笑,轉了轉在自己指頭上的幻空戒。
習南知道這分明是推脫,被魔族擄走的人怎麼可能活著回來,但又不好再去逼迫他,就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