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拔回那些年 記憶碎片一一如走馬燈般在眼前閃現
“我是英雄,怎麼可能怕這點疼!”
“真的嗎?”那人在他傷口上輕輕用了點力
他立馬認錯,因為疼縮了縮:“誒誒誒疼,錯了錯了錯了。”
帳篷外一位身披戰甲的男人走近:“這次你去刺殺***記住一定要小心”
“嗯,如果我沒回來,請告訴他們,我去拯救世界了”他站起身來拍拍男人的肩,隻是淡淡笑到
“這次任務十分艱巨,你還可能會搭上性命好嗎!”
“怕什麼,英雄到最後不都是會犧牲的嗎。沒有人來拯救這蒼生,那就讓英雄來拯救。”
他抬頭看著從窗外射進來的那束光,隻是淡淡一笑,看向男人:“這一刻我等了八年,況且我已經沒有可以依靠的了,不是嗎?”
男人怔了怔沒有說話,轉身離去,留下他一人孤獨站在原地。
……
蕭凜從黑暗中睜開眼,不知躺了多久,他才慢慢起身。臉上好像有些濕潤,抬手一摸,原來是淚。
蕭凜不禁好笑,因為一點事情就哭,自己未免太脆弱。
他纖細的手指看似脆弱,但下一秒輕輕用力就把手腕上的鐵鏈捏碎,掉在地上。鐵鏈清脆的聲音在地上響起,而又有些許吵。
緩慢走出洞口,蕭凜停了下來。最後看了眼這裏,揮手,地裏的炸藥被點燃,火光四溢,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這裏被炸成了岩石堆。
想著時辰也快到了,便往蕭瑟的那方奔去
幾人剛到大梵音寺隻見庭院正中間擺著一頂華麗的轎子,轎子外還站著四個魁偉壯碩的大漢和兩個麵目俊秀的少年。
而剛剛那醉酒的長須和尚則站在大殿門口,手中握著一柄戒刀,氣勢不凡。兩方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一個華麗的轎子出現在這大梵音寺,十分顯眼。“尊者,我來這裏是想找一個人。”轎中人語氣謙卑,卻並沒有走下轎子的意思。
法蘭尊者聞言隻是搖搖頭
“嗬,你藏那人已經藏了十幾年了,這一次你可藏不住了。”那人聲音加重了些
法蘭尊者還是重複著那個動作
轎中人懶洋洋的聲音裏帶著無奈:“靈均,伯庸。”
兩名少年早已拔劍,隨時準備攻擊。
法蘭尊者兩旁的武僧也立刻踏前一步,一個手撚佛珠,一個掄起戒刀,均怒目圓瞪,隨時準備動手。
正在此時一個醉醺醺的僧人運著輕功而來,又搖搖晃晃才勉強站穩。“吵…吵死了…今天……來的人挺多啊……”
靈均眼中帶著疑惑:“師弟,這人什麼來路。”
“睡夢羅漢拳?”伯庸猶豫了一下,“佛家類似的武功,好像隻此一門。”
“不,他是真醉了。”
那人將破戒刀扛在肩上,恍然大悟:“原來是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掌香大監瑾仙公公。”
又側頭看向法蘭尊者:“師傅,該來的,總會躲不掉的。”
三大隻在房頂上聊著天
雷無桀看著下麵緊張局勢,好奇道:“這轎子裏的人是誰啊,怎麼都打起來了還不露麵。”
蕭瑟自然而然的當起了解說:“那轎中人便是當今聖上身旁的五大監之一的掌香太監瑾仙公公。”他頓了頓看向一旁的無心,“能讓掌香太監都來抓他,看來,某些人還有事瞞著我們啊~”
雷無桀扒著屋簷驚喜道:“一等一的高手要打架了嗎!”
蕭瑟瞥了一眼他:“夯貨。”
雷無桀瞪了眼蕭瑟:“明明是夯貨!”
瑾仙公公瞥了眼屋頂上的一角,問向左側的靈均:“是之前一路上的三人吧。”靈均點點頭,不禁有些好笑,這其中兩人談話聲這麼大,莫不是生怕他們聽不到。
“既然來了,就下來吧何必藏起來呢。”
無心笑著振了振衣袖:“勞煩掌香大監不遠千裏來找我這個小和尚,真是榮幸啊!”
“別叫我大監,這可是宮裏的那位叫的。宮裏那人的命令,我不得不聽,保住你這條命,我還是能做到的。”
無心麵不改色道:“他們每個人都來找我,你這條件,未免太過簡陋了些。”
瑾仙公公勾了勾唇,一把鑲著綠鑽的劍被拔出,握在手中,寒氣從劍尖溢出他隻是輕輕一揮劍氣化為冰朝無心迅速追去。
看著隻是
瑾仙公公揮袖,袖中一枚暗器飛出,朝無心飛過,被躲過後依然往那屋頂上飛去。“誒誒誒我脖子勒住了”雷無桀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蕭瑟拎起一旁已經呆住的雷無桀運著輕功緩緩落地。
瑾仙公公看著那人,有些驚訝,皇上找了半天的人怎在這裏。罷了,也倒符合他的性子喜歡到處跑。